“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啊!”
那一句像劈開混亂的雷,擲地有聲,連周圍的嘈雜都仿佛被震得短暫停頓。
然而——【對麵的那群小混混可沒打算理會他們的爭執】。
“健吾閣下、班長閣下——快躲開!你們背後……”
戍孝的示警幾乎與風聲同時抵達。
但兩人似乎早已預料到這一瞬——【他們以截然不同的方式迎擊】。
健吾猛地旋身,一記乾脆的直拳砸向最先撲來的襲擊者下頜;誌郎則手腕翻轉,將手裡的書本斜斜揚起,用書角精準磕在另一人的腕骨處。
【悶響與短促的痛呼同時響起】。
兩名偷襲者受擊失穩,踉蹌後退幾步,終是支撐不住,重重倒在地上。
“他們好合拍啊……”
剛才那記拳與書的協同反擊,令麟羽眼底泛起微光,不禁低聲感慨。
話語裡帶著幾分驚訝,又有一縷不經意的欽佩,像在看一場默契編排的即興武戲。
【於是在戍孝等人的加入下】,戰局迅速傾斜。殘餘的小混混被接連逼退,腳步踉蹌,最終被徹底壓製在地。
然而——【即便意識已近渙散,那些趴伏在地的狼獸人依舊嘶聲叫囂,語帶威脅】:
“快把錢交出來!不然……我們就對你的夥伴和家人下手……”
健吾聞言,先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朝身旁的誌郎瞥去——【那目光裡交織著掙紮、抗拒,還有一瞬不易察覺的動搖】。
他的眉心微蹙,神色像在暗潮裡反複拉扯,隨後卻迅速歸於決絕。
他仿佛下定了決心,要獨自扛下一切,唇角抿成一道冷硬的線:
“……老子的錢,隻屬於我一個人。
我不會給任何人。”
那語氣,像在對這群幾近昏迷的混混宣告,又像在斬斷某種牽連——
“你們聽好了——老子沒有夥伴和家人,也不需要那種東西。”
他微微昂首,嗓音裡透出刻意的冷漠與鋒利:
“已經聽不到老子說話了嗎?切……”
【話音未落】,最後那抹譏誚還懸在空氣裡,地上的小混混卻已徹底沒了聲息——他們歪倒在石板路上,四肢鬆垮,徹底陷入了昏迷。
【就在誌郎準備追問他是否卷入了什麼犯罪勾當時】——戍孝也準備開口之時,健吾已顯得極不耐煩。
他猛地轉身,步伐急促而淩亂,【像急於逃離這場被揭開的孤寂】,頭也不回地跑進巷道的陰影裡。
晨光從街角斜照進來,將他的背影在石板路上拖成一道迅速縮短的線,很快被嘈雜與漸亮的市聲吞沒。
誌郎望著他決然離去的背影,胸口的情緒像被晨霧浸透的棉絮,一點點沉落下去。
他扶了扶眼鏡,鏡片後的雙眼泛起微紅,連肩頭都微微垮下,腳步在原地滯留了片刻。
戍孝關切地走上前,眉宇間籠著溫厚的憂慮,語速輕緩卻帶著真切的關心。
“班長閣下,您沒事吧?健吾閣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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