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若不是有麵具擋著估計就親上了。”
洛時予真希望此時河裡的水是真的,至少可以讓自己洗洗眼睛。
天長留手指勾住鳶尾花莖,挑到鼻下嗅了嗅。
“嗯~好香…你來聞聞。”
麵具男聽到他的指令,俯身靠近鳶尾花。
兩人臉頰靠的極近,天長留順勢靠上他肩膀,手指鬆開鳶尾花的花莖,去勾麵具男垂下的高馬尾。
“你的發絲還是這麼軟。”
“還好。”
“你要不要摸摸看我的。”
“屬下不敢。”
“若是我下令呢?”
見對方沉默並沒有給出回應,天長留笑道:“逗你的!”
“嗯。”
“幫我看看,我頭上的花是不是要凋零了?”
“您想讓我回答是,還是不是?”
“你猜猜看。”
“您頭上的花永遠不會凋零,若是想換可以有無數個理由,換掉它。”他在用花比喻自己)
“那你覺得我會換成什麼呢?”
麵具男看向在風中搖曳的鳶尾花,答案已經很明確了。
於是伸手去折離自己最近的黃色鳶尾花,伸出的小臂被天長留按住。
“殿下所為何意?”
“你知道黃色的鳶尾花寓意著什麼嗎?”
“屬下不知。”
“友誼。”
麵具男聽罷,當即單膝跪下謝罪。
“是屬下不知好歹,請殿下責罰。”
“有什麼關係,不知者無罪嘛!快起來吧。”天長留的聲音溫柔又酥麻,若是普通人估計早就淪陷了,可惜對方是個沒有感情的木頭。
麵具男並沒有起身,直接問道:“您想要什麼顏色的…花?”
天長留指向寓意愛意的紫色鳶尾花,看似無意實則有心道:“紫色吧,比較搭我今天的衣裳。你摘來,親手幫我戴上。”
麵具男應下:“是。”摘來紫色鳶尾花小心翼翼為天長留簪花。
天長留挽起自己額前的碎發,掛到耳後,挑起雙眸,嫣然一笑道:“好看嗎?”
洛時予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微愣。
【我承認人渣老爹是有些美貌在身上的。】
可那個戴麵具的家夥卻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洛時予沒忍住給他比了個6的手勢,在心裡吐槽,卻莫名有些暗爽。
【終於知道這家夥像誰了,簡直和大冰塊一模一樣三腳踹不出來個屁。木訥,無聊,問什麼答什麼,情商為零,我爹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此時在基地工作的鶴歸打了個噴嚏。
“阿嚏!”
南星及時遞上紙巾,問道:“您這是操勞過度感冒了?”
“不知道,或許是洛時予想我了也說不一定。”
“您到底是怎麼做到麵不改色說出這麼厚臉皮的話的?”
“有嗎?”
“算了,就當我什麼都沒聽見吧。”
“嗯?”鶴歸是真的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