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蔑視神明，等著接受神罰吧！”
少女抬起的手，被突然出現的人拽住。
“你要乾什麼？”
“江，江隔，你怎麼在這？”
“回答我的問題，柴茵茵你要乾什麼！”
“放開！”柴茵茵甩開江隔的手，故作鎮定說道：“我隻是想給他一點小小的懲罰而已。”
“咱們之間的交易，有懲罰這一項？你需要人們的香火與信仰，我隻需要收集些數據而已，中途停止交易誰的虧損更大呢？”
柴茵茵氣到跺腳，指著江隔說道：“可惡，若不是現在天界正在大洗牌，就憑你也配與我交易？”
江隔不屑的拍開她的手，警告道：“如果你不想被天衡發現這裡偷跑進了老鼠，就給我乖一點。”
“你才是老鼠！還有你們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
柴茵茵氣不過，索性把怒氣撒到王瑞身上。
一道紅絲鑽進了王瑞體內，他隻覺得一陣眩暈，倒在了宇文柏元懷裡。
————
王瑞再次睜開眼，看到一位打扮風塵的女子，抬著他的下巴，正在為他塗口脂。
[這是誰？我在哪？為什麼身體動不了了？]
女子放下手中的筆，拿來銅鏡，詢問他這個妝容是否滿意。
王瑞這才看清了自己的樣子。
長發被梳成了蝴蝶髻，簪了鮮花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飾品。
妝容淡雅，衣著飄逸，隻不過是女裝。
這種打扮是宇文柏元看了會汪汪狗叫，搖尾巴的程度。
[好羞恥，這衣服能不能脫掉啊。]
“唐姐姐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呢！”
這具身體說話了，是王瑞的聲音，卻不是他說的。
[怎麼回事？這具身體不聽我的。]
那個被叫唐姐姐的人，嗬嗬一笑，誇讚道：“是蝶兒本來就美，快上台吧！小將軍很早就來了，你今晚的歸屬真是一目了然啊！”
聽到小將軍，王瑞感受到了這具身體傳導給他的情緒：憤怒與恨意。
“我知道了，唐姐姐。”
情緒反應很激烈，可他的聲音依舊柔柔弱弱的，十分惹人憐愛。
王瑞有一種想給自己兩巴掌的衝動，他的一生都很強勢，寧願死也不想做被人疼愛的小白花。
拿著琵琶上了台，等待伴舞的時間。
聽著台下那些人的閒言碎語。
“運氣真好啊！竟然能趕上幻蝶的演出。”
“我聽說啊，他身帶異香，彈奏時會有蝴蝶為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今天有機會，一定要親眼見見。”
“再漂亮有什麼用，還不是個男的。”
“男的又怎麼了？聽說他身段極軟，聲音宛如夜鶯吟唱，若不是沒錢，我多少得嘗嘗。”
“彆想了，今天小將軍在這，叫價再高也比不過人家。”
[真想讓醫生把他們的狗嘴都縫上。]
這具身體開始彈奏，真如那些人所說，成群的蝴蝶圍著他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