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我要去打球了,彆煩我。”
於佳佳沒有給媽媽任何好臉色,他怨,怨恨這個執意要生下他的人,怨恨媽媽的管束,怨恨媽媽的死,怨恨媽媽的執念。
其實更多的是怨自己,是對媽媽的愧疚。
他在心中不停抱怨:為什麼要把我生下來?你自己逍遙度日不好嗎?非要生下我這個累贅,最後把命都搭進去,害得我不得不為了你活下去。
自私的家夥!媽媽是個自私的家夥…
他不自主嘟囔出聲:“如果能在那時候徹底死掉就好了。”說得自己)
媽媽的心頭一緊,以為於佳佳是想讓她徹底死掉,自責道:“對不起,是媽媽不好。”
“煩死了。”
於佳佳趕到羽毛球場,剛好看到聞流炎和洛時予在欺負顏喜。
“二打一算什麼本事?”
顏喜:“佳佳你可算來了。”
於佳佳:“看你這邊滿地的球,我再不來你怕是得被欺負成篩子。”
聞流炎:“咋就你一個人過來?飛雨呢?”
於佳佳擦著球拍,隨口道:“跑走了。”
聞流炎:“你又把她氣哭了?”
於佳佳:“沒…吭,是。”
聞流炎:“咦~彆人都是找個能弄花對方口紅的,你倒是好天天讓她哭花妝。”
於佳佳:“那就彆找我。”
洛時予扯扯還想再說些什麼的聞流炎,用自己白襯衫的袖口,蹭了蹭於佳佳的嘴唇。
聞流炎:“這是?口紅!”
顏喜:“佳佳怎麼塗上口紅了?”
聞流炎:“應該是一不小心從哪沾上的吧。”
【從哪沾上的,好難猜啊~】
“彆亂想!打球,輸了請明天的早飯。”於佳佳臉上麵不改色,耳朵其實早已紅透。
場麵進行到白熱化的時候,聞飛雨和安然帶著買好的水來了,她們躲在角落沒有出聲。
中場休息,於佳佳一摸兜,才想起紙巾給了聞飛雨。
問了其他幾人,都沒有紙,臉上掛著汗珠又很難受。
無奈隻能學著聞流炎,掀起衣角來擦汗。
一隻手悄悄從他的背後伸向他的腹部,一頓亂摸。
於佳佳呆愣當場。
見他不反抗,聞飛雨乾脆把他的衣服全部撩起來。
“哇!是粉咪~”
於佳佳連連後退,惱羞成怒道:“聞飛雨你能不能要點臉!”
“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看,遮遮掩掩的乾什麼,又不是沒有料。我就喜歡薄肌,像我哥那樣的死嘎達肉根本欣賞不來。”
“哈?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光著膀子讓大家看嗎?”
“不用,給我看就行了,最好是在被窩裡,嘿嘿~”
“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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