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天資卓越者，初入門時，想修煉出心眼少說也要一個月時間。
時間長者，甚至半年到一年。
他沒想到，紀塵竟早已修煉出心眼。
殊不知，這對紀塵而言，並不算什麼。
他自轉世後，便一直擁有極強靈魂之力。
加上前世對天道的理解，哪怕不主動修煉，心眼也會漸漸開啟。
隻是他並未修煉觀命術，因此從未用過。
如今，倒是省了不少功夫。
“老師倒是忘了，你本就了解觀命術，再加上九品靈魂之力，開啟心眼對你來說，的確不是難事。
既然你早已擁有心眼，老師便直接開始講解這太衍觀命術吧。”
寂空微笑道。
接下來一整天，紀塵都沉浸在觀命術的講解中。
他本以為，以他的悟性，應該很快就能吃透。
然而，越是了解，他心中困惑越多。
這太衍觀命術與他平日認知中的觀命術完全不同，甚至遠在天命窮觀陣之上！
這讓他不由得感到詫異。
前世身為仙帝的他，什麼術法看不懂。
偏偏這太衍觀命術，如此奇特。
“難道說，此觀命術的品階，很可能是帝法？”
紀塵不禁懷疑。
唯有仙帝術法，才會如此晦澀。
就連他也無法立刻領悟。
但此術若真是帝法，又為何流落到凡界？
“紀塵，為師今日所講的第一：觸靈，你聽懂了多少？”
講解結束，寂空詢問道。
“太衍觀命術太過晦澀，今日所言，學生隻聽懂了一成。
想要完全理解，隻怕要不少時日。”紀塵如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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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速度對他而言，可太慢了。
殊不知，他的話，徹底震驚了寂空。
“你居然聽懂了一成？”他驚訝道。
紀塵以為寂空有些失望，他不好意思道：“老師對不起，是學生悟性太低，辜負您的期望了。
您放心，等回去後，學生定會努力參悟！”
寂空卻搖了搖頭，“紀塵，你誤會了。
你可知為師在學習第一篇：觸靈時，花了多長時間？”
“學生不知。”紀塵道。
寂空伸出一根手指。
“老師隻花了一天？”紀塵驚訝道。
寂空無語地歎了口氣，“不是一天，是一年。
這本太衍觀命術不同於其它觀命之法，它的內容更加深奧，可謂描述了這個世界的本質。
為師為了學懂第一篇，足足鑽研了一年時間。
即便到現在，為師也隻敢說領悟了三成左右。
且越到後麵，越是晦澀難懂。
哪怕窮極一生，為師也難再有進步。
你才第一次參悟，便能理解一成，這般天賦，就連為師忍不住驚歎啊——”
紀塵鬆了口氣，原來，並非他參悟得太慢。
反而是速度太快，驚到了寂空。
“好了，今日便先到這吧。
按照你的速度，為師估計，最多一個月時間，你便能將這十篇術法，參悟兩成。”
寂空感歎道。
他若能有如此悟性，所修觀命之術，隻怕早已天下無敵了。
“謝老師指點，那學生便先回去了，等明日再來。”紀塵點頭行禮道。
看著紀塵離開的背影，寂空眸中流露出些許驕傲之色。
“不愧是老僧看中的學生，你若能學到此術兩成，也足以算到一切了。”
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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