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公司為了這次拍攝下了血本,直接包下了整個場地一整天——從晨光熹微到暮色四合,這裡暫時成了itzy的專屬舞台。
一聽說主題是賽車,六個姑娘從出發時就按捺不住激動。
申宥娜在保姆車上就開始扒著窗戶看賽道,嘴裡念叨著“會不會有漂移”
“到時候我們是不是也要擺出這種拽拽的表情”
這可是她們從來沒觸及過的領域,光想想輪胎摩擦地麵的嘶吼、賽道上飛濺的塵土,就覺得熱血沸騰。
更讓人期待的是,公司特意請了專業特技車手來配合拍攝,據說能做出原地轉圈、單側行駛的高難度動作。
臨時搭建的休息室裡,此刻正上演著“戰前總動員”。
造型師們圍著六人忙得團團轉,吹風機的嗡鳴、彆針的哢嗒聲、討論造型的低語混在一起,像場熱鬨的交響樂。
林非鹿的頭發被梳成利落的短馬尾,發尾用發膠固定得一絲不苟,隻留兩縷碎發順著雙鬢垂下,既不會遮擋視線,又添了幾分隨性的酷感。
她身上穿的藍白相間賽車服,是智恩歐尼設計的。
收腰的剪裁掐出纖細的腰線,肩膀處的拉鏈故意拉開半截,露出裡麵黑色的內搭,袖口和褲腳都鑲著反光條,在光線下會泛出冷冽的光澤。
少女的靈動和賽車服的硬朗撞在一起,硬生生揉出種獨特的反差魅力。
“怎麼樣?酷不酷?”林非鹿對著鏡子轉了個圈,拉鏈摩擦的聲音在安靜的角落格外清晰。
“帥呆了!”申宥娜湊過來,扯了扯她腰間的飄帶。
話音剛落,就被造型師拍了下手:“彆亂動!剛固定好的!”
等所有人都收拾妥當,六人跟著工作人員來到室外。
午後的陽光毒辣得像要把人烤化,蜿蜒的賽道在陽光下泛著油亮的光,起點處停著四輛賽車。
紅的、藍的、黑的、銀的,車身噴滿了張揚的塗鴉,有的是交錯的閃電,有的是抽象的幾何圖案,引擎蓋上還貼著itzy的ogo,一看就精心打扮過。
林非鹿盯著車標看了半天,隻覺得眼熟,卻叫不出名字。
不過這並不妨礙她對著塗鴉尖叫,畢竟在少女眼裡,好不好看要比牌子重要多了。
開場戲是賽車起跑,沒她們什麼事。
六人被安排坐在賽道旁的看台上,手裡拿著工作人員遞來的應援棒,活像來看比賽的觀眾。
申留真掏出手機對著賽車猛拍,ia則緊張地攥著衣角:“等會兒會不會很快啊?”
“肯定的!”黃禮誌難得也有些興奮。
“你看那輪胎,一看就很能跑。”
說話間,裁判走到四輛車中間,高舉著黑白格子旗。場邊的工作人員開始倒計時:“三、二、一!”
旗幟揮下的瞬間,四輛賽車的引擎同時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輪胎摩擦地麵的青煙“噗”地冒了出來。
在六個姑娘的尖叫聲中,四輛車像四道色彩各異的流光,“咻”地一下竄了出去,車尾的塗鴉在風中拉出模糊的殘影。
林非鹿看得眼睛都直了,直到賽車消失在賽道儘頭,才後知後覺地拍著胸口:“我的天,好快!”
沒過多久,賽車又慢悠悠地開了回來,車手還隔著車窗衝她們比了個耶。
接下來就輪到她們上場了。
六人按預定位置站在賽車前,等會兒音樂一響,她們就要在這四輛車麵前,跳出那支讓她和ia“痛不欲生”的編舞。
光是想想她就覺得關節在隱隱作痛。
“準備好了嗎?”導演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來。
“準備好了!”六人齊聲回答,聲音裡帶著點緊張的顫音。
然而拍攝過程並沒有想象中順利。明明在練習室裡已經跳得滾瓜爛熟,失誤少得可憐,可一到鏡頭前,不知是不是陽光太刺眼,還是剛才賽車的轟鳴聲太讓人分心,狀況頻頻發生。
“停!再來一條!”導演的聲音像道魔咒,反複在賽道上空響起。
8月的尾巴,天氣依舊熱得像個蒸籠。雖然賽車服被改得寬鬆了些,袖口和褲腳都做了透氣設計,但瀝青路麵蒸騰的熱浪還是源源不斷地往上湧,烤得人頭暈眼花。
往往跳兩遍,額頭上的汗就順著臉頰往下淌,把精心化的眼妝衝得暈開,頭發也黏在頸間。
每次ng,六人都得跑回休息室補妝、整理衣服,來回幾趟,鞋底都快被燙化了。
一個上午下來,林非鹿感覺自己就在中暑的邊緣反複橫跳。
她坐在遮陽棚下,捧著冰毛巾往臉上敷,喉嚨乾得像要冒煙,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早知道這麼熱,我就把頭發全紮起來了。”她扯著額前的碎發,語氣裡滿是怨念。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兒去。申宥娜的臉頰曬得通紅,正拿著小風扇對著脖子吹。
ia趴在桌上,有氣無力地哼唧“想喝冰美式”。
黃禮誌和申留真靠在一起,互相給對方扇風,連最精神的李彩領都蔫了不少。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賽車場的外景拍攝總算順利推進了一大半。
到了下午,輪到拍攝幾個車內鏡頭。
讓人驚喜的是,這些表演用的賽車雖然看起來硬核,裡麵卻裝了空調,一拉開車門,冷氣“呼”地湧出來,把六人凍得打了個哆嗦,卻舒服得差點發出喟歎。
“這才是人待的地方啊!”林非鹿癱在副駕駛座上,對著空調出風口猛吸,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車內鏡頭大多是近景,拍她們對著鏡頭做表情、比手勢,不用劇烈運動,六人總算能喘口氣。
申宥娜還趁機對著後視鏡做鬼臉,被黃禮誌瞪了一眼才乖乖坐好。
最後是拍攝個人鏡頭。
輪到誰,誰就去賽道中央,其他人則躲在休息室裡吹空調,總算有了點喘息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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