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他對狐族所作所為,妖月和眾人不禁心中憤怒。
“作為準帝,本應該給你更體麵的死法。”
“但你們如陰暗中肮臟的老鼠,躲在我狐族之外偷襲族人,此舉絕非準帝風範。”
“既然不拿自己當準帝,我等也無需客氣。”
話音落下,妖月一揮手,眾聖人強者紛紛祭出自己的聖器。
雖然準帝肉身堪比帝兵。
但此刻早已崩裂,脆弱不堪。
以聖器承載聖人偉力轟擊,依舊可造成致命傷害,何況妖月身懷帝兵,攻擊力恐怖絕倫。
四十聖人一起出手。
一代至強者司徒陰燭,死於群毆,屍骨無存,神魂俱滅。
這時候十八聖人破碎虛空前來。
“族長,帝兵已找到。”
一尊金色小鼎遞給妖月,此乃上品帝兵,器靈已亡,屬無主之物。
不過顧長歌特意交代尋回帝兵。
這些準帝強者,又都是被他一人重傷,妖月自然知道,帝兵應歸屬顧長歌。
“走,我們先回去。”
“等長歌神子和眾老祖歸來。”
妖月心裡有幾分酸楚,自己貴為族長,卻隻能在族地等顧長歌歸來。
堂堂聖人,連羽化修士都追不上。
說出去真是可笑。
這也更加堅定了她心中信念,若長歌神子能成為自己良人,一旦完成開竅,自己必然輕鬆登臨準帝。
另一邊。
顧長歌以鴻蒙石破碎虛空,瞬息億萬裡之外,攔下一尊準帝強者。
“繼續跑啊,怎麼停下了。”
顧長歌矗立在虛空,一臉戲謔的凝視著對方。
對麵便是蕭家至強者蕭斷離,準帝九境的絕世大能。
“咳咳......”
蕭斷離又劇烈咳血,他一路逃亡,一路咳血,早已虛弱到極點。
顧長歌如貓抓老鼠,每次都能準確攔截。
但就是不動手。
“你的血已經快流乾,還想跑嗎?”
蕭斷離望著顧長歌,這個魔鬼般的羽化修士,他所做的事現在想來都感到後怕。
“不,你所持之物,絕對不是先天極道至寶。”
“一掌化三千,瞬間重傷十大準帝。”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咳咳......”
蕭斷離一邊說,一邊瘋狂吐血,他的氣息更弱了。
顧長歌負手而立,深邃仙瞳不屑一笑。
“我認為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如何說服我放你一馬,而不是像個喋喋不休的山野村婦問東問西。”
蕭斷離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準帝向羽化修士求饒?
還把自己比作山野村婦?
豈有此理!
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麵對現實,蕭斷離試探性問道:
“聽你口氣,願意放我一馬?”
顧長歌淡淡一笑。
“像你這種廢物準帝,螻蟻一般,殺不殺你意義都不大。”
“如果你能把納物袋和帝兵都給我,再放開靈海讓我檢查一遍,放你又有何妨。”
這也是顧長歌深思熟慮後的決定。
蕭斷離的傷遠不如司徒陰燭那麼重,想要殺死他,獻祭聖兵釋放聖人偉力肯定不行。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準帝就是準帝,即便虛弱至極,隻要還有一絲力氣,便不是聖人能擊殺的。
所以還得祭獻一件帝兵。
太浪費了。
不如打劫這尊重傷的準帝收益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