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一件事他們沒有任何人懷疑。
那就是。
王龍還活著！
“小九，走啊！”
看著小九望著那惡魔出神，廉野緊忙說道。
“廉爺爺，放著那怪獸不管好嗎？”
小九眸光閃動。
“哎，爺爺理解你的心情，但那東西可不是之前我們打倒女人，它已經超出了我們可以對付的範疇了！”
小九搖了搖頭，
“或許我有辦法，爺爺，你去找大哥吧，我來拖住它！”
“等等，小九，你乾什麼去，回來！”
沒等廉野來得及阻攔。
小九爆射飛出，來到那惡魔頭頂上空，用出全身的力量大吼道：
“怪獸，我還沒死，來啊！”
雖然獻祭了教廷信徒的生命。
但並不意味著維克多不會付出代價。
從他用自己的身體當容器召喚惡魔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的死亡。
此刻他的意識正在被惡魔吞噬，而對害他變成這個樣子的王龍，則成了唯一烙印在這副軀體的殘念。
見到和王龍一模一樣的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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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旋即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
地獄火從口中噴射而出，將那道渺小的身影吞噬。
紅光射線劃破夜空。
消散。
小九的身體也跟著煙消雲散。
僅剩下一塊不知道什麼部位的碎肉，冒著白煙墜落。
但。
就是這塊碎肉。
幾乎一瞬間化成人形，完成嬰兒，兒童，少年，青年四個階段的變化。
重新變回了王龍的樣子。
小九賭對了。
他的這副身體，隻要不被完全毀掉，就能重生。
“哈哈哈！”從死亡的陰影中回過神來，小九大笑，“就你這個樣子，還好意思叫惡魔，丟死人了，站著讓你打都打不死我！”
即便那惡魔沒有了人形。
但此刻它全身上下爆發出的氣勢，以及勝過之前數倍的嘶吼都在說明。
它生氣了！
小九則攀升到安全的高度，以至於惡魔的火焰不會影響到下方的城市。
翹首以待。
轟隆隆！
果然。
被激怒的惡魔再次噴射出地獄火焰，比之前的光線更粗更強。
小九咬掉一截手指扔出，下一秒，身體再次化成了灰燼。
那截被咬掉的手指再次重生，光溜溜的小九重新出現，臉上洋溢著嘲弄的笑意。
“好舒服，來啊，來啊！”
正在尋找王龍的眾人忍不住駐足望向天空。
看似小九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但其中的痛苦隻有他自己知道。
眾人眼眶濕潤。
再也沒有人把小九當成王龍的複製品。
現在的他，是真真正正的人！
而此時。
郊區建築工地，被砸斷扭曲的鋼筋橫七豎八的壘成一座小山，冒著滾滾白煙。
轟！
“小山”坍塌。
王龍掙紮著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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