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到快淩晨,才晃悠回酒店。
第二天一早,鐘原睜眼就爬起來。
洗漱完,跑去踹元菲菲的門。
“起床了!再睡魚都被釣光了!”
趁她洗漱的空,他順手給包流川和成欣打電話。
七點不到,所有人蹲在酒店大廳集合。
“今天不玩路亞,純台釣。”鐘原攤手,“先吃早餐,吃完了,直奔黃河。哪兒人多,我們就去哪兒。”
沒人反對。
跟著鐘原,準沒錯。
河南的早飯,跟山西差不多——麵為主。
包子、燴麵、胡辣湯,管夠。
大夥兒不挑食,連成欣都埋頭乾了兩碗麵條。
吃飽喝足,出發。
地圖一查,離黃河也就四十來分鐘車程。
不遠不近,剛好。
鐘原提前在網上問過本地老釣友,摸清了幾個熱門釣點。
但他沒直接衝過去。
半路,拐進一家漁具店,買了一大袋活蹦亂跳的蚯蚓。
活餌,必須的。
黃河這地界,想釣魚得看準地方。不去那些回水灣、支流拐角,直接上主河道,那水流簡直跟開閘放水似的,能釣上魚才怪。
餌料不是不能用,可跟活蚯蚓比,那真差一截。再說,誰釣魚不用蚯蚓?本就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本事,真沒人會覺得鐘原用活餌有啥不地道。
八點多到的釣點,天還陰著,沒之前那麼毒辣。早晚都一樣,晚到不如早到,省得曬成烤紅薯。
停好車,沒像上次那樣急著掏家夥,先上堤壩瞅瞅動靜。
嘿,好家夥,河堤上橫七豎八停了一堆摩托,看來不是啥冷門地兒。往下一看——還真有人在渾水裡甩悶竿,十來個老頭,五六個小夥子。年輕人少,咱懂,上班的沒空在這兒耗。
地麵上扔得亂七八糟,全是餌料袋、蚯蚓盒,看得出每天都有人來收拾。乾淨得剛剛好,不臟不臭,正是釣魚的好地方。
鐘原心裡有數了:就這兒了,釣兩小時,直播也帶得動。
回車上取了家夥,挑了個離彆人老遠的空位坐下,支好竿,開播準備。
黃河是啥?那可是奔騰的猛獸,走水猛得跟抽風似的,浮漂?彆想了,連影子都穩不住。隻有悶竿,一竿子杵到底,才有點戲。
元菲菲以前玩過悶竿,成欣壓根沒摸過。她一瞧鐘原擺出來的線組,懵了:“師父,你……是不是忘了插浮漂?”
鐘原瞥她一眼:“這麼凶的水流,浮漂就是擺設。今天教你個新招——悶竿死守法。”
成欣眼睛瞬間瞪得跟銅鈴似的,蹭一下湊過來,小腦袋都要貼他胳膊上了:“快教快教!”
鐘原正手把手教著,元菲菲那邊已經把竿子調好了,可她盯著那盒蚯蚓,愣是不敢碰。
惡心!太惡心了!她寧願用臭烘烘的餌料,也不願沾這會動的肉蟲子。
等鐘原教完成欣,她才怯生生開口:“鐘原……能不能……給我配點餌料?我想試試。”
“行啊,沒問題。”
走水重,餌料一撒就化,跟雪遇熱似的。但有法子——多加拉絲粉,拉住那點殘渣,哪怕霧了八成,還能剩點“肉”在鉤上,勾魚的魂兒。
成欣一聽,立馬嚷:“師父,我還是用蚯蚓!我沒試過呢!我自己掛,不用你幫忙!”
說著,伸手就從盒裡揪出一條扭動的蚯蚓,“啪”地往鉤子上一甩——管它穿頭還是穿尾,反正不掉就行。
以前講究多,得掐死、得斷兩截、還得吐口唾沫,現在?誰還管這個?隻要鉤得住,越晃悠越招魚!
鐘原瞅著也沒攔。隻要彆甩水裡了,隨她高興。
看著成欣一甩竿,元菲菲忍不住嘀咕:“天呐,你真敢啊……都不嫌臟?”
成欣扭頭一笑,甜甜地衝她喊:“薇薇姐,你要不要也試試?我幫你掛,超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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