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找鐘原討過餌料的那幾個老釣手,幾乎在同一時間,竿子猛地一沉!
緊接著,三根竿子齊刷刷彎成弓形!
水花四濺,魚線繃得直響。
整個岸邊,瞬間安靜了一秒。
然後——
爆發出一陣哄笑和驚呼:
“哈哈哈!你們仨!也中了?!”
“我說啥來著?鐘大師的窩子,是龍王的飯盒啊!”
“快快快,抄網!彆讓它跑了!”
要是光鐘原一個人釣上魚,那還能說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可等那幾個原先找他要餌料的大爺們,一竿一竿接連拽出大魚的時候,場子就徹底變了味兒。
那些前腳還嘴上說著“這小子純屬運氣好”的釣友,後腳就閉了嘴,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尤其是當幾個大爺扯著嗓子喊:“咱這魚,全靠他給的餌!不是咱手藝猛,是餌料神了!”——這話一出,全場的視線全往鐘原身上紮。
誰不知道這幾個老哥的餌,都是從那年輕人兜裡掏出來的?
“走,咱也過去要點兒!”
“嘿,這有點兒不好意思吧?人家要是不給咋整?”
“說幾句好話能咋地?年輕人又不是鐵石心腸。”
“就是,現在這後生,你不擺譜,他反而更樂意幫你。”
“行行行,走,咱們組團去問問他!”
一眨眼的工夫,原先沒好意思開口的人,全擠著往鐘原這邊挪。
幾個年輕小夥兒站在原地,臉皮薄,腳像釘了釘子,眼巴巴看著一群老頭兒熱熱鬨鬨地衝過去,心裡直嘀咕:唉,真沒出息。
大爺們圍上來,熱乎得跟久彆重逢似的。
“小兄弟,牛啊!這不到一小時,連爆兩條大鯰魚,咱這半輩子白活了!”
“那兩條鯰魚,個頭都快趕上小豬了,我這老眼昏花的,真以為見鬼了!”
“等你收竿,咱一定過來合個影,回去好跟老夥計們顯擺——瞧見沒?這就是當代漁神!”
鐘原聽著,嘴角微翹。
他知道,這群人嘴上誇人,心裡盤算的,早就不隻是“誇”那麼簡單。
可人家不挑明,他也就陪著演。
聊了幾句,終於有個戴草帽的老頭兒搓著手,訕笑著開口:“小兄弟啊,老周他們說你那餌料,簡直能通神……能不能……勻咱一點?就一點點,咱也試試運氣?”
話說到這份上,鐘原哪還能裝聾?
二話不說,掀開保溫箱,抓了把自製餌料,一人分了小半勺。
不多,夠釣個把鐘頭。
“哎,這水流這麼大,你這餌不被衝沒啊?”
“我們慣用蚯蚓,這玩意兒……真有用?”
“老李你這記性,咋又忘了?這哪是超市買的現成餌?是人家自己配的!你拿那破罐頭餌來,連魚腥味都壓不住!”
“對對對,是咱老糊塗了!這得讓小兄弟親手調,咱們這粗手粗腳的,怕是連味兒都調不準!”
“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兒個要是能釣條二十斤的大鯰魚,我立馬買一箱啤酒請全碼頭的兄弟喝!”
鐘原笑笑:“你們先去忙,我這兒還有個任務沒完成呢。”
“任務?啥任務?”
“你不是剛釣了那幾條大鯉魚?還不夠?”
“啥?你真打算衝三十斤的鯉魚去?”
一群人瞬間倒吸涼氣。
“三十斤?!”
“我活了七十二年,見過最大的鯉魚也就二十斤八,還是十年前,那魚拉得我腿軟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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