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爺子氣得嘔血:“我們兩家百年世交,你與阿離更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你為何要下此狠手!是要讓fy向你容家全麵宣戰嗎?”
“封爺爺誤會了,景臣隻是剛研製出新型炸彈,過於興奮以致頭腦發熱,在做爆破試驗的時候不小心輸錯了坐標——本來是打算扔魔鬼三角洲海域的,平白讓阿離遭受無妄之災。”
容景臣好聲好氣地解釋,態度十分誠懇,“爺爺放心,fy所遭受的損失,景臣會十倍賠償。”
“我缺那幾個錢?!”封老爺子暴跳如雷,破口大罵,“你個該死的混球!阿離生死不明,他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
容景臣打斷:“我會賠命。”
封老爺子噎了一下:“你說得好聽……”
容景臣語氣很平靜:“視頻會議裡各方大佬都可以做一個見證,若是阿離這次真的死了,我馬上跳進深海與阿離黃泉作伴。”
封老爺子:“……”
他還想再說什麼,彆墅廢墟裡,救援組突然大喊起來:“找到了!找到少爺了!”
封老爺子再也顧不得其他,由保鏢攙扶著往廢墟衝……
國邊境,海域。
容景臣坐在遊艇上,雕塑般完美的臉上,閃過一絲譏誚。
他的膚色因為長期暴露在陽光下,呈現性感的古銅色,攝人的狐狸眼摻雜了一絲荒涼死寂之感,此刻正幽冷地看著視頻會議裡另外幾人。
“我知道諸位對我早有不滿,若想借這次事件趁機對我出手,我隨時奉陪。”
“你多慮了,全球黑暗勢力最近不安分,還要仰仗你多多費心。”安全局局長輕咳一聲,“至於你們與fy的私怨,隻要不違背國際安全條約,我們安全局不會過多乾涉。”
fbi的長官態度要強硬不少:“閣下掌握著全球最大的傭兵基地和軍火基地,樹大招風,還請謹慎行事,不要一不小心入了地獄。”
fbi和安全局的人說完,退出了視頻會議。
華國特殊部門的人還沒走。
容景臣看著對方:“聶長官還有事?”
“有一件事,需要向閣下確認。”聶長官俊美的臉上罩著寒霜,“今天早上有一批高級傭兵殺手混入我國境內,和閣下有關?”
容景臣頓了一下:“既然他們栽你手裡了,那便開個價。”
“我不和你談價錢。”聶長官開口,“隻是通知你,那批殺手,就由我代為處理了,若閣下還不識趣,我華國也不懼一戰。”
聶長官退出了會議。
容景臣關掉手機,目光靜靜地望著海麵,不知在想什麼。
下屬一臉憋屈開口:“主上,我們派去殺李嶼白的人,被聶崢抓了個正著——死了三個,另外八個被秘密押往華國第一監獄。”
“想辦法營救。”容景臣掀開手腕,取出一串劣質的木紋珠,放在掌心慢慢把玩,“去盯著fy那邊,如果那個病秧子全須全尾的活著,多製造幾場意外,即便殺不死,也要想辦法毀了那張臉。”
下屬遲疑:“會不會已經死了……畢竟我們的新型炸彈那殺傷力……”
“有護身符,這次死不了。”容景臣狐狸眼半眯,“但下次,就不好說了。”
超病房。
fy太子爺被送進了搶救室。門外,封老爺子一臉凝重之色。
老管家不停安慰:“老爺放心,醫生剛剛都說了,隻是昏迷過去,沒有生命危險。”
封老爺子目光看向灰頭土臉的保鏢:“你是阿離的貼身保鏢,你來說說當時的情形。”
保鏢臉上還帶著劫後餘生的恍惚感:“當時少爺正在和人講電話……”
彼時,fy太子爺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抽了,換上了管家送來的一件很騷裡騷氣的輕透睡袍,然後問保鏢:
“小爺這樣穿,會不會讓女人有種把我睡袍撕爛儘情蹂躪的衝動?”
保鏢不敢掃興:“少爺的盛世美顏,天下皆知。不需要這樣穿,已經很多女人想撕掉您的衣服了。”
fy太子爺似乎很滿意,揮了揮手:“你站遠點,小爺要找媳婦兒聊些私密話題……”
貼身保鏢站到了十米開外,而那位一步三喘的資深病美人優雅地將睡袍領口扯得更開,然後撥通了某個音頻。
“一開始聊得很尋常,後麵少爺就開始找人要名分。”保鏢努力回想,“正當少爺準備把音頻換成視頻、犧牲美色讓對方妥協之時,我聽到了轟鳴聲——當時也來不及想,直直朝少爺撲了過去,後麵就是很大很密的爆破聲,少爺被衝擊得昏了過去。”
管家驚異又慶幸:“當時在彆墅的人,隻有你和少爺活了下來,而且毫發無損。”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保鏢困惑,“我和少爺的身邊有一種很詭異的力量,隔絕了爆炸傷害,少爺除了手腕上一串木頭珠子碎成了齏粉,連發絲都不曾亂……”
老管家歎息:“都說我們家少爺命不好,我看明明好得離奇!”
封老爺子神色微微淒楚:“若上天真的憐惜,又何必讓他一出生便先天不足、五內衰竭,天天和死神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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