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離納悶地望著他的身影,沉吟:“這是在華國,不是f國,他哪兒來的那麼多事情忙?”
李嶼白若有所思:“他在國際上的敏感身份……能來華國,必定付出了我們不知道的代價。很可能接任務也是其中之一。”
封離壓低聲音:“你不是帝都財神爺?想必和上頭關係密切,暗示一下,再多給他安排些任務,最好十天半月都回不來那種。”
江姝無語,推了推封離:“你不是要去你的二十棟樓裡住?趕緊走吧,彆在這兒背刺人家容景臣。”
一個小時後。
帝都某海域。
被封離背刺的容景臣拿著電極棒,帶著幾個生無可戀的下屬來到了海邊。
肇事者抱著半框魚哭得聲淚俱下: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個賣豬肉的!早上賣完一籃子豬肝,回來的路上順便就在海邊洗了個筐,哪兒知道這些魚對豬肝的腥味那麼敏感!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跳進筐裡了!警官,附近有監控,您可以查!我真不是故意的!”
容景臣看了看下屬。
下屬正將監控過了一遍,然後悲催地對他點了點頭。
容景臣:“……”
以前哪怕是和聶崢敵對火拚,洲際導彈都差點用上,他都沒這麼恨過那人。
“罰款二十。”容景臣閉了閉眼睛,讓自己平複下來,“下不為例。”
肇事者老老實實將魚筐的魚倒回海裡,交了罰款,委委屈屈地跑了。
容景臣摩挲著手裡的二十元皺巴巴的紙幣,不知道在想什麼。
下屬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姓聶的連這種螞蟻大點的小事,都把主上您指揮上了!我剛打聽過了,之前也常有類似小事件發生,彆說聶崢,就是附近的執勤人員都懶得管的……”
容景臣吹著海風,眸色冷漠:“你們都退下,我一個人靜靜。”
這一靜,直接坐了四五個小時。
淩晨三點,容景臣身上猛地迸發出殺意!
身後,有極有規律的腳步聲,漸行漸近……
寒光倏忽而至!容景臣本能地往旁邊一閃,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擦著他的脖子處飛過,叮地一聲定在他前麵的海灘礫石中!
容景臣轉身,手握住腰間手槍,望著來人。
是個女人。
長卷發如瀑、身段妖嬈的美麗女人。
穿著黑色的披風,寬大的兜帽擋住了大半張臉。那雙隱在陰影裡的眼睛似跳躍的星火……
她微微笑著,一步步繼續往前,每一步,都似踏在容景臣的心臟上,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窒息感,從心尖開始蔓延向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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