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突然覺得嘴裡的飯不香了!
她硬著頭皮不確定地問:“什麼叫……暢談人生?”
李二娘噢了一聲:“關起門,想怎麼談怎麼談——你就把他們當成待宰的羔羊,儘情探索便是。”
江姝臉皮再厚,此時在一百多雙眼睛關注下,臉都臊得慌!
她有點茫然地看向江流雲:“媽,從小你就教導我,不要沉迷男色……”
江流雲嗯了一聲:“你麵前的這些,身家、氣質、樣貌,皆是世間絕無僅有,吃了細糠,以後媽媽才不怕你被外麵那些糟糠騙走。”
江姝:“……”
江流雲:“聽你李二娘的話,選一個吧。”
江姝心情複雜:“媽!這種事情講究個你情我願……”
燕羽乖軟地笑起來:“姐姐,我們願意的!”
封離懶洋洋睨她一眼:“咱媽說得不錯,我們這種細糠,旁人想吃都沒機會的……”
李二娘也開始催:“也不是逼你一定要這樣那樣,隻看看摸摸也是可以的……你十九了,是該長長見識的。”
上百雙目光炯炯地望著她。其中又以李嶼白、燕羽這五個人的眼神最意味深長。
像是……明月入海,待海王采擷……
這個時候,不管選誰,都會深深傷害另外四顆脆弱又敏感的心吧……
自我攻略完畢,江姝深呼吸一口氣:“我不要選一個……”
李二娘猶不死心:“你不要不好意思……”
“不是。”江姝默默放下碗筷,“我是想說,要麼不選,要麼,五個一起選。”
李二娘怔住:“你再說一遍?”
“雖然都是細糠,但配方不同,味道也不一樣。我都想嘗嘗。”江姝硬著頭皮開口,“拋棄任意一個,我都覺得很遺憾……”
李二娘:“姝寶,你……你再說一遍……”
江姝點點頭:“他們四個,連同李嶼白。一共五個,今晚都帶去我房間。”
姝寶……這麼生猛嗎?李二娘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去看江流雲。
江流雲心態微微有點崩:“胡鬨。一個是情趣,五個……荒唐!”
江姝輕抬下巴:“那就一個都彆塞給我。”
一個都不要……那這幾天全村傾巢而出,不是白乾一場?
江流雲臉色緊繃,目光落到牆角:“那就五個——但既然人多了,看看摸摸可以,至於更出格的事情,不準做。”
江姝舉起手信誓旦旦保證:“媽你放心,任他群魔亂舞,我自心如磐石。”
入夜。
江姝身後墜著五個容色大好的男人,慢悠悠踏入村裡的‘豪宅’內。
“這就是我家,你們好好欣賞下。”江姝指了指屋角斷了一條腿的桌子,以及桌子旁幾張破裂的舊椅子,“累了的可以去那邊坐著休息。”
這個時候沒人想休息。
除了封離,其他人都是第一次看見江姝的家,此刻沒有外人在,就懶得裝出那副任人宰割的壓寨夫人麵孔,一個個好奇地四處打量。
是真的破。
到處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家具,就連江姝睡的那張床,都是這裡一個蟲洞那裡一塊斷痕。
但洗的發白的床單一角,卻有一個幾個人都認得的lo——那個品牌的床單,寸布寸金……
幾個男人互視一眼,也不點破。
燕羽甚至走上前,蹲在床單旁:“姐姐的床看著真軟乎……好想睡呢!”
江姝隨意扯了扯床單,露出下麵看著舊巴巴、畫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幼稚圖畫的床墊。
“這是姐姐小時候亂塗亂畫的?”燕羽湊近,有意思地一一打量著,有花有小人,和幼稚園小朋友的水平不相上下。一路看過去,最後燕羽目光不經意落在了床墊的lo上——嗯,某品牌二十年前的定製款,售價兩百萬。燕羽怔了一下,很淡定地移開了目光,又去探尋江姝畫的那些拿砍刀的火柴人……
江姝:“我這床墊好軟的!不知道你們會摸過來。不然我就帶上你們的皮毛了,這樣晚上一起擠床上讓你們也感受感受舒適度——如今隻能地上給你們鋪幾床草席,窮鄉僻壤,將就將就,總比睡墳洞強。”
“……還真有墳洞啊?”寧雲湛忍不住開口,他一直以為是那群村民嚇唬的說辭。
“有啊!楊特助上次就住過,喝了一周枸杞養氣茶才緩過來。”江姝大手一揮,“既然來到了本金主的地盤,明天帶你們到處逛逛——不是我吹,我們村很多刺激的地方,要是能開發旅遊業的話,其吸睛程度堪比酆都鬼城……”
她頓了一下:“不過白天在人前,你們既然裝作與我初識,那就一裝到底,不然我解釋不清。”
“承認我們的存在,就那麼難嗎?”容景臣輕輕道,“我自認為也沒那麼見不得人。”
“你們沒看見我剛剛說我要五個一起選的時候,我媽那臉色?”江姝挑眉,“她當時都打算牆角拿一把大砍刀揍我了!要是知道我在江城夜夜和你們共處一室,還……咳咳,時不時左擁右抱,哪怕你們那時候是畜生,也足夠讓我挨一頓死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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