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彆墅。
福伯慢慢走過來:“先生,飛往h國的航線已經調配好了,現在出發嗎?”
李嶼白吩咐:“你以我的身份,飛去h國。帶上臨時找來的畫像師。”
福伯遲疑:“您不去?”
李嶼白頷首:“你也不必真去療養院,到了那邊找個地方隨時關注那個整容醫生的消息。”
福伯點頭退下。
半個小時後,飛機起飛。
李嶼白將手機關閉定位,然後獨自去了密室。
他慢慢坐到椅子上,心緒複雜。
自然是不會去h國的,什麼昏迷什麼蘇醒什麼記得長相,不過胡謅罷了!
他微微閉上眼睛,開始複盤夜裡的茶話會:
聊起那個關於新主的話題,封離打翻過一次茶,眼神閃過三次嫌棄,表情很是不屑……
燕羽全程表現得很無辜和積極,不過在最後提到醫院的爆料者已經蘇醒時,臉色微微緊張。
容景臣全程冰山臉,看不出內心情緒……
寧雲湛至始至終都是那雲淡風輕的樣子,就連最後那轉角的微微一頓,也是最先回神,然後若無其事地離開。
新主,如果真的費儘心思來到了自己身邊,那……會在他們中間嗎?
而江姝真正地死對頭,到底是她印象中隻有一個印記的自己,還是有著十八個印記的新主?
李嶼白微微閉上了眼睛,拿起手機:“沈特助,秘密去辦一件事。”
次日一早,h國那邊,剛抵達的福伯神色凝重:“療養院那邊盯著的人傳來消息,那位整容醫師於十分鐘前,猝死。”
李嶼白把玩著指間指環:“具體死因?”
“醫檢報告上寫的是突發性腦出血,警方也來了,排除了他殺。”
李嶼白略一思忖:“以我的名義捐贈一筆慰問款,然後馬上回來。”
“需要老奴繼續查查嗎?”
“不必了。”
確實不必了……
才自己才透露出一絲口風,當事人轉眼就猝死。
明目張膽,肆無忌憚。
李嶼白自言自語:“寧雲湛、容景臣、燕羽、封離……你們中,有新主?”
午時,沈特助恭恭敬敬來到了江岸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