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是對方不著寸縷,而是身上肌膚,幾乎沒有一寸完好,整個人像是被剝了皮,隻剩下一片血紅。
不過金丹修士的生命力,豈是那麼脆弱。
那副樣子,也就看著淒慘點,儘皆皮肉之傷罷了。
莫尋袍袖一拂,隨手丟出去一片碩大的樹葉,遮住了對方半邊身子。
不是他對此有什麼癖好,而是故意為之。
他故意營造出與此人仇深似海的假象,要不然深入險境,沒有殺人,而是單單擄走一個金丹修士,從道理上有些講不通。
可事後想想,似乎有點多此一舉。
他一出手,已經算是暴露了修為。
試想一個堪比後期大修士的元嬰,能與一個小小金丹有怎樣的過節?
即便擄人,也不用這麼費力。
無非是當時急切,沒太思慮周全。
但也無所謂了,陀羅門,他早晚還是要去一遭的。
至於說他為何要鬨出那麼大的動靜,完全是為了古清月。
否則這古茗不聲不響的消失,事後查起來,古清月則無從解釋。
莫尋取出一粒丹藥,在手中捏碎後,將藥粉撒在了古茗身上。
好半天後,那血肉模糊的一片才慢慢有了動靜。
其身上肌膚,也在藥粉的修複下開始結痂。
“既然清醒了,就聊聊!”
話音落下,古茗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兔子,猛然爬了起來,在發現身上沒有穿衣服後,連忙將樹葉擋在了隱私部位。
莫尋心中冷笑。
這廝倒也是個要臉的!
“知道我抓你來的目的嗎?”
古茗強忍著身上劇痛,茫然的搖了搖頭。
他在清醒的第一時間,就急忙想運轉法力,可誰知周身經脈,全都被封死。
就連神識也無法離體!
他腦中更是電光火石,極速思索著自己曾經得罪過的各路仇家。
但無一人,能與之對得上號,特彆還是這種級彆的元嬰修士。
要說韓峰那種,仗著他的地位,說不放在眼裡也在情理之中,可如父親這般強者,他哪裡敢造次?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另外一種可能。
眼前這位,或許是某個仇家的長輩。
隻是他最近一直安分守己,哪怕偶有與人結怨,也都是知根知底的,壓根不會生出此番禍端。
“前前輩,晚輩要是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明示,若是晚輩之錯,定然與前輩有個交待,晚輩的父親是”
說到這裡,他猛然止住。
他突的想到一種可能,這莫不是父親的仇家吧?
“你父親是誰,繼續說!”
儘管明知,但莫尋依舊帶著戲謔詢問。
莫尋正在猶豫,是否要對此人搜魂。
按說這是最快的方式,可到了金丹這個級彆,因為元神強大的緣故,一旦強行搜魂,對方配合還好,若是反抗的話,興許會自毀神魂,那就什麼也彆想知道了。
即便是以莫尋現在的修為,也沒法保證能夠一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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