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隱隱覺得眼熟,好像從哪裡見過那般。
倒是荊淑兒迅速叫起來:“是侯夫人林怡琬放的火,她白天剛來警告我們母女,我沒想到她竟是這般歹毒,我看的清清楚楚,這手爐就是她的!”
林然覺得此事非同小可,牽扯廬陽王府。
他還來不及說話,就聽到荊世子夫人惱怒質問:“你是不是要偏袒林怡琬,她是你的外甥女,你不能徇私枉法!”
林然毫不猶豫打斷:“本官不會偏袒她,此案複雜,本官這就提級上報,讓皇上親自審理!”
聽他說了這句話,荊淑兒麵色這才好看些許。
這一次,物證確鑿,林怡琬摘不掉縱火犯的帽子,她隻能妥協。
用幾條人命達到自己的目的,荊淑兒認為十分劃算。
林然將她們母女帶去皇宮,並派人前去戰義候府尋找林怡琬。
蕭淩聽說荊世子夫人母女險些被活活燒死,頓時十分震驚。
他連忙來到禦書房查問,並叫來太醫給她們母女倆看診。
荊淑兒哭的悲痛:“皇上,侯夫人不喜臣女,還羞辱臣女,這些都可以不追究,但是她為何要喪心病狂的放火,若不是我跟母親逃的快,隻怕都已經被燒成焦炭了!”
蕭淩凝眉開口:“你怎麼篤定是侯夫人放的火?”
荊淑兒將手爐丟在地上道:“這就是證據,白天侯夫人來客棧的時候,我親眼看到她手裡捧著,不是貴人家的器皿都會有標記?皇上親自查看一下不就行了?”
蕭淩讓林然遞給他,他果然就從手爐底座底下看到了一個戰字。
他麵色頓時複雜難看,的確是戰義候府的東西。
沉默片刻,他就繼續追問:“荊姑娘,你確定是戰義候府的侯夫人放的火嗎?”
荊淑兒重重點頭:“就是她,手爐為證,皇上,你不能因為她身份貴重就姑息她,那樣更會助長她囂張的氣焰,引得百姓,以及朝臣不滿!”
蕭淩凝眉開口:“朕沒有姑息她,隻不過,你這手爐根本就做不得證據!”
荊淑兒詫異詢問:“為什麼?”
蕭淩沒有回答,而是轉頭吩咐小內侍:“去把侯夫人從皇後宮中請過來!”
荊淑兒心頭咯噔一跳,林怡琬怎會在皇後宮中?
她什麼時候到的?
就在她惴惴不安的時候,林怡琬和王皇後相攜來了。
荊世子夫人看到她就滿目怨毒的控訴:“林怡琬,你好狠的心,你怎能喪心病狂的去放火要活活燒死我們母女,我們廬陽王府就這麼礙你的眼嗎?”
林怡琬皺眉反駁:“你莫要含血噴人,我怎會去放火?”
荊世子夫人指著地上的手爐道:“你敢否認這手爐不是你的?剛剛皇上都看過了上麵寫著一個戰字!”
林怡琬痛快點頭:“不錯,手爐是我的,我就說怎麼會丟失,原來是落在你們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