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量倒是不小。殺我了林家之人,還膽敢傳訊於本座!】
【孔道友何必動怒?你又不是林家族人,林家死個人,與你何乾?】宋文語氣平淡,仿佛殺個林家族人,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若是其他林家族人,自然與本座無關。但林元愷乃本座看重的晚輩,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豈能善罷甘休?】孔嶺怒道。
宋文頓時明白,那個‘林元愷’,應該就是那名死在容邵手中的林家化神期修士。
【道友倒是真性情。不過,比起林元愷之死,我這裡有一個人會更讓道友感興趣。】宋文道。
【誰?】孔嶺道,【難道你還殺了我符殿其他修士?】
【非也。我這裡有一個活人,乃是孔道友你的故人,想必道友應該有興趣見上一見。】宋文道。
【休要故弄玄虛!你說的那人到底是誰?】孔嶺道。
【江靈兒。】宋文道。
【她?...她怎麼會落在你手中?除非...萬陽宗乃是被你所覆滅?】孔嶺的聲音中,帶著一抹驚疑。
【正是。】宋文道。
這條消息猶如石沉大海,隔了良久,宋文都沒有收到回複。
宋文也不急於一時,靜靜等待。
過了兩刻多鐘,他才收到孔嶺的回複。
【江靈兒與我已經沒有任何乾係了。】孔嶺的語氣,帶著些許落寞,又有些惆悵。
宋文聞言,眉頭不由微微皺起。
他一時難以分辨,孔嶺這番表態,究竟是真不在意江靈兒的死活;還是孔嶺料到宋文有所求,故意以退為進,意圖樹立一個‘無軟肋、不受脅’的形象,以便在後續的談判中占據優勢。
【桀桀桀...那就真是可惜了。如此千嬌百媚的一個人兒,即便被勞堅囚禁玩弄千年,依舊對閣下執念難消。在下其實本欲除掉她的,但她在麵對必死之時,口中竟還喊著你的名字——說她此生不悔,隻恨天意無情,不能與你長相廝守,但願來世,能與你再次相遇。】
【我見她這般癡情,倒一時有些不忍下手,便想著來與你做一筆交易。萬萬沒想到,終是江靈兒錯付了。道友莫非是嫌棄她已不是完璧之身?】
【休得胡言!】孔嶺怒吼,【本座豈會因她不是完璧之身,就嫌棄於她!當年,她被其父母送給勞堅,也是身不由己,非她所願。她那狼心狗肺的父母,已經被本座所殺。原本,本座還想有朝一日,殺上萬陽宗,斬了勞堅,沒想到卻是被你搶先一步。】
【哦?】宋文語氣戲謔,【如此看來,閣下對她還尚存些許情誼了?那不知閣下願不願意救她一命?】
孔嶺那邊,再次陷入了沉默。
這讓宋文意識到,孔嶺對江靈兒父母和勞堅恨之入骨,但對江靈兒本人,情愫似乎變得十分的複雜。
或許是千年時光磨滅了舊日的深情,又或者他不知該如何麵對這個被命運坎坷的故人。
【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孔嶺終是沒能忍心放棄江靈兒。
【四枚離火淨穢符。】宋文道。
【這不可能!林家對離火淨穢符的管控極為嚴苛,即便本座身為符殿殿主,也沒辦法輕易接觸到此符。】孔嶺道。
【接觸不到成品符篆,道友可以自己繪製嘛。道友僅僅合體初期修為,便受到林家重用,提拔為符殿殿主,足以見得,道友符道天賦之高,想必區區離火淨穢符,必不在話下。】宋文道。
【繪符對於本座倒是不難,但所需靈材珍稀,本座也沒辦法輕易湊齊。】孔嶺道。
【這就是道友的事了。想救江靈兒,就拿四張離火淨穢符來換。】宋文語氣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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