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彆忘了,既然不能解決問題,那就解決出問題的人!”
張三一聽,突然來了興趣,湊近了王不懂的跟前,試著問道,
“你的意思,是先把那個姓郭的乾掉?”
王不懂吐了一個眼圈,點頭道,
“嗯,有這個打算。甚至打算把那幾個小鬼子領頭的軍官乾掉…”
“有目標和計劃嗎?”
“現在沒有,估計得等兩天…”
“啥意思?”
“你忘了迷龍他們了…”
“誰?哦,想起來了,他和那個謝什麼東,都是上次咱倆從印刷廠救出來的…”
“嗯,現在他倆手裡大約有兩個連的人,全都在府、縣兩城裡呢…估計有個幾天,他們就能把人找出來…”
張三像是第一次遇見王不懂似的,用一種陌生人的眼光,仔細的看了看他,略帶酸味的語氣,看出他很是羨慕。
“小二,你這…可以啊!這幾天不見,竟然有了這麼多的人馬了…看來你這半年多的保安團經曆,是真沒白混啊…”
王不懂一見張三的神色,暗自撇了撇嘴,心說要是你知道保安團現在全團都要“歸自己”了,你賊九會不會更加眼兒紅…然後轉變了話題,
“三哥,你和黃哥在府城,就沒有發現保安團的那個鄧言嗎?”
張三想了半天,又拉過抽煙的黃大貴,兩個人小聲的嘀咕了幾句,這才回答王不懂的問題。
“那個鄧言沒見過,不過他的手下,似乎是在查什麼?可惜的是,這夥人全都很小心,我們試探了幾次,都沒有試探出他們要查什麼…你知道嗎?小二…
王不懂一聽張三的問題,覺得自己的兩隻眼睛,突然起了一層看不清的迷霧…
……………
此刻,府城東城區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院子的主屋裡,消失了許久的保安團新任副團長,鄧言,在與一個身穿長衫的人赫然相對而坐。
他們倆似乎說了很久的話,麵前放著的兩杯茶水,都已經沒了溫度。
長衫之人麵帶羞愧,低著頭不敢看鄧言。
“團副,這兩天兄弟們似乎是被人盯上了…”
“你感覺是他乾的嗎?”
“嗯,不好說,似乎不是一夥人…不過,團副,你說團座為啥…”
鄧言一聽他的問話,壓低聲音嗬斥道,
d團座!是保安團的叛徒!國家的罪人…”
長衫之人一見鄧言的火氣,頭低的更低了,而且抖楞著身體,不敢再說話了。
鄧言又罵了一會兒,這才感覺這幾天生的悶氣,似乎是“鬆動了”一點。
“記住了,以後見到他,不用說彆的,先把他乾掉…“
“是…那團副,你先歇著,俺讓人在去查查…”
鄧言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去了。長衫之人連忙站起來告辭,出了屋門後,連頭都不敢回了,直接推開院門而去。
而剛剛離開,一個身穿普通棉襖,戴著一頂破氈帽,看不清臉的男人,悄無聲息的走進了院子。在看了看四周的動靜後,拉開屋門直接進屋。
鄧言一聽院子裡有動靜,從後腰拔出手槍,打開了保險,而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屋門。正當他聚精會神的時候,破氈帽男人一隻腳已經走進了屋裡。
“誰?”
“我?”
“你來了?”
“來了…”
“坐”
“好”
鄧言和來人相對而坐,正打算要詢問來人時,就見新來的“破氈帽”男人,突然一把拉住了鄧言的胳膊,
“營長,趕緊快跟俺走…不然的話,來不及了…”
“你這是啥意思?難道你也當了叛徒,給小鬼子做了狗…”
鄧言直接拔槍對著來人…
“先彆說了,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俺在給你解釋…”
此人的話音未落,小院子的外麵,人聲嘈雜,似乎還有摩托和卡車的聲音,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
“他就在這個院子呢…呔君可彆讓他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