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竹最近睡眠質量不太好,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趴在辦公桌上昏昏欲睡。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吵醒了他,沈青竹不耐煩地抬起頭,
就看到淺健倉站在門口,對著他比劃著手勢,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啥玩意兒?
沈青竹一頭霧水,但作為關西黑殺組的大長組,逼格不能丟。
他故作深沉地點點頭,整理了一下衣領,擺出一副“一切儘在掌握”的架勢,跟著淺健倉走了出去。
一路七拐八繞,沈青竹心裡更加疑惑。
這要去哪兒啊?
搞得這麼神秘,難道是組長要給自己升官發財?
很快,淺健倉停在一扇門前,示意沈青竹進去。
他揮退了其他手下,隻留下心腹井裕守。
井裕守湊到淺健倉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沈青竹看到井裕守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精彩,先是震驚,然後是疑惑,最後是……
憋笑?
這尼瑪到底是什麼情況?!
沈青竹的好奇心徹底被勾了起來。
他狐疑地看了兩人一眼,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了那扇門。
“吱呀——”
門開了,沈青竹的眼睛瞬間瞪大,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房間裡,曖昧的燈光閃爍著。
林七夜正襟危坐,吳痕吊兒郎當的坐在旁邊,
兩人中間還站著一個身穿jk製服的嬌小身影,正是雨輝晴宮。
這……是什麼鬼畜場景?!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尷尬,仿佛時間都靜止了。
“你們……”沈青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吳痕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
“喲,這不是青竹兄嘛,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沈青竹感覺自己的腦子嗡的一聲,仿佛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他一定是眼花了,要不就是還在做夢……
他用力眨了眨眼,再次看向房間裡的三人,身體卻猛地一顫。
沈青竹覺得自己一定是打開方式不對。
用力眨了眨眼,再次看向房間,那辣眼睛的畫麵依舊清晰地印在他的視網膜上。
林七夜依舊正襟危坐,吳痕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德行,而雨輝晴宮,仍然站在兩人中間,一臉……
嬌羞?
“臥槽,我出現幻覺了?”沈青竹喃喃自語,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嘶——”火辣辣的疼痛感告訴他,這不是夢!
門外的淺健倉和井裕守看到沈青竹這幅“癡迷”的模樣,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男人都懂”的曖昧笑容。
井裕守心裡更是五味雜陳,愧疚感油然而生:都是兄弟,沒想到你居然好這口……
沈青竹可不知道門外兩人豐富的內心戲,他終於反應過來,
一個箭步衝進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還順手反鎖了一下。
這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直接把門外的兩人嚇了一跳。
“啥情況?”淺健倉撓了撓頭,一臉懵逼。
井裕守也傻眼了,這劇情走向不對啊?
他咽了口唾沫,和淺健倉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房間內,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斷,原本曖昧的氣氛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吳痕挑了挑眉,吹了個口哨,“呦嗬,青竹兄這是玩哪一出?”
林七夜無奈地扶額,他算是看出來了,今天這誤會是解不開了。
雨輝晴宮看到沈青竹兩眼直勾勾盯著林七夜和吳痕,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小臉漲得通紅。
她握緊了拳頭,心中暗道:這家夥眼神不對勁!
難道是想對七夜大人圖謀不軌?
不行,我得保護七夜大人!
她悄悄地挪動腳步,擋在林七夜身前,目光警惕地盯著沈青竹,右手已經摸到了藏在裙子裡的防狼噴霧……
“你……你想乾什麼?”雨輝晴宮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一隻炸毛的小貓。
雨輝晴宮如臨大敵的模樣,讓沈青竹更加懵逼。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誤會!都是誤會!”沈青竹連忙擺手,生怕這小姑奶奶一個激動,直接給他來一梭子防狼噴霧。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解釋,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
林七夜那張嚴肅的臉上,此刻充滿了激動與驚喜。
“青竹?!真的是你!”
林七夜用一種特殊的方言,語速飛快地對著沈青竹說了一大段。
沈青竹的眼睛也亮了起來,同樣用方言回應著,
兩人越說越激動,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臥槽,啥情況?這是認親現場?”吳痕一臉懵逼,完全聽不懂兩人在說什麼鳥語。
雨輝晴宮更是茫然,她眨巴著大眼睛,看看林七夜,又看看沈青竹,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異次元空間。
“七夜大人,你們……?”雨輝晴宮小心翼翼地問道。
林七夜這才意識到還有旁人在場,他鬆開沈青竹的手腕,笑著解釋道:“這是我以前的朋友,沈青竹。”
誤會解除,氣氛瞬間變得輕鬆起來。
四人圍坐在沙發上,吳痕變戲法似的掏出幾瓶清酒,倒上酒,大家邊喝邊聊。
“要不咱們說日語吧,這樣交流方便點。”吳痕提議道。
沈青竹的表情瞬間僵硬了。日語?他隻會一句“雅蠛蝶”啊!
“那個……我日語不太好,你們說,我翻譯。”沈青竹尷尬地說道。
眾人:“……”
在沈青竹磕磕巴巴的翻譯下,林七夜和雨輝晴宮總算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沈青竹穿越後陰差陽錯的加入了關西黑殺組,一路摸爬滾打,才混到了大長組的位置。
“對了,你們是怎麼到這兒的?”沈青竹好奇地問道。
林七夜剛想開口,就被吳痕打斷了。
“嗨,說來話長,我們是……”吳痕賤兮兮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