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把他當什麼了?
洪水猛獸嗎?
他是人,人呐,不是情獸,哦,嘻嘻,不是禽獸。
他是情獸,對,為情而來,當然也有最原始的獸欲,不然晚上夢醒後褻褲就不會汙穢了一大片的了。
想想就讓人難受,自己昨夜又情獸的泄在褻褲裡了,,,
咦,羞,真羞恥。
他看了一眼歐陽震雲和歐陽沐風,作揖後就走了,,,
狐狸還是老的皮。
他懂,,,,
歐陽沐風居然讓他自己去找歐陽飛燕,唉!
難為他。
可是,他,,,
算了,自己走走算了,反正他也不想讓除了歐陽飛燕以外的人在他眼前礙事。
所謂愛者同遊,開心快樂,他一個男人,如果還讓其它男人過來做陪,切,不如獨自去偷歡。
再怎麼樣,自己一個人走走,也是可以賞梅花的葉子的嘛。
他走啊走的,越走越覺得這青青綠綠的梅樹好有意思。
好像這是一座計量過的大陣。
難怪歐陽家不管不顧的放任他一個人在這裡遊玩,,,
原來人家根本就不怕他會出事。
索飛幽幽歎氣著:一時間詩興大發就:在亭子裡坐下來,拿出背在後背的文房四寶一溜的鋪開來。
爾後坐下,拿著墨在硯台上一邊磨墨一邊想詩,不久他就平靜好了心情,坐在石椅子上寫了一首七言絕句:
幽徑深深歎綠嗔,點點金光影自深,
黃鸝枝頭驚風意,隨水流觴意儘濃。
寫完後隨手放在了亭子的桌子邊上。
又繼續走,,,
老實說,一個人孤身隻影的如果換做彆人,那可能是不會還走的。
可是,這索飛卻走了很久,走到他都覺得肚子有點餓了。
於是他看了一眼四周,咦,不遠的地方又有一個亭子。
他慢悠悠的走過去,心裡想著喝點茶水也好,總好過又餓又渴。
等他走到亭子的時候,他驚呆了!
這裡居然除了有茶水,還有點心和瓜子果乾肉脯等等食物。
他心裡忍不住想,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家族,居然能在這裡這麼遠的地方還能做好的食物送過來。
而他不知道的是,這裡是有暗線的,,,
他不管到了那裡。隻要有他的身影,有了一兩個時辰後,歐陽沐風都讓下人拿好吃食提前放在了亭子裡,他餓了就有東西墊補一下。
而且,歐陽家已經做好的飯菜,就等著他進亭子裡後,歐陽均濘或者歐陽維都可以出現,然後陪著他用餐。
隨他想吃什麼,隻要歐陽家有的,都能吃到。
索飛正在發懵,歐陽均濘的聲音已經在他的耳朵邊上響起來了:咦,索,,,世子爺,你到了呀。
索飛一笑,朝著歐陽均濘作揖說;大舅哥好,你怎麼比我先到了的?
歐陽均濘笑了笑,朝他也抱拳作揖了,然,說;因為我走的是近道,所以快了一點點。
索飛如夢方醒,哦,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