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芒精準無比,瞬間將十幾名修士釘死在地上,他們的護體靈光如同紙糊般被撕裂,身體被灼熱的星辰之力燒焦洞穿!陣型瞬間大亂!
“雙極幽影·狂沙石獄!”
夏侯通最為殘忍詭異。他狂笑著,將肩上的雙極幽影棍金色一端狠狠插入地麵!
“轟隆隆——!”
大地劇烈震顫,以他為中心,前方大片土地瞬間沙化,如同流沙地獄般翻滾蠕動!超過二十名佐道修士和幾名押運的普通壯丁驚叫著陷入其中,越是掙紮下沉越快!
緊接著,夏侯通又將銀色一端高高舉起,棍身銀芒大盛!
“哐!哐!哐!”
那些陷入流沙的敵人周圍,地麵猛地裂開,無數根尖銳巨大的石筍如同雨後春筍般瘋狂刺出,瞬間將數人串成了血葫蘆!更有甚者,流沙猛地凝固、合攏,將另外十幾人徹底吞沒、擠壓,形成了數個布滿裂縫、內部不斷滲出鮮血的恐怖石棺!慘叫聲被硬生生悶死在其中!
這場戰鬥完全是一場不對等的、碾壓式的屠殺。夏侯三兄弟如同三尊降世的煞神,各自詭異強大的兵刃與狠辣刁鑽、範圍巨大的戰法,讓這些osty負責押運掠奪物資的低階佐道修士根本無力組織起像樣的抵抗。淒厲的慘叫、兵刃的碰撞聲、血肉的撕裂聲和岩石的擠壓聲交織成一首地獄交響曲。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五十多名佐道修士已被斬殺殆儘,山穀中如同修羅場,殘肢斷臂與碎裂的屍塊四處散落,鮮血染紅了地麵。隻剩下那個最初揮鞭的陰鷙頭目和另外兩個嚇得屎尿齊流、癱軟在地的修士,被夏侯靖特意用刀氣震暈,留了下來。而那些被擄掠的百姓則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哭聲都變得壓抑而絕望。
西翎雪這才麵無表情地緩緩策馬走下高坡,許楊的馬車和朱雲凡等人也跟了下來。她冷漠的目光掃過滿地狼藉的屍體和血腥的場麵,對那些驚恐哀求的百姓視若無睹,徑直走到那三個被夏侯靖像死狗一樣拖到她馬前的幸存者麵前。
她居高臨下,冰冷的目光如同萬載寒冰,刺得那三人即使昏迷中也下意識地顫抖。
夏侯靖一腳踢醒那名頭目。
“說。”西翎雪的聲音沒有一絲人類的情感波動,仿佛來自九幽之下,“你們隸屬佐道哪一部?掠奪這些物資和人口,運往何處?目的何在?北境像你們這樣的隊伍,還有多少?黑風坳的布防如何?”
那小頭目悠悠轉醒,看到西翎雪那冰冷絕豔卻如同羅刹般的麵孔,以及周圍地獄般的景象,牙齒瘋狂打顫,還想嘴硬:“……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有種…就殺了我們…”
西翎雪眼中寒光一閃,甚至沒有見她如何動作,腰間一柄纖細修長、鑲嵌著冰晶的短刃“凝霜”已然出鞘,劃過一道幾乎看不見的寒芒!
“噗嗤!”一聲輕響,伴隨著更淒厲的慘嚎,那小頭目的一隻耳朵瞬間離開了他的腦袋,傷口處甚至瞬間覆蓋上了一層薄冰,鮮血噴湧都變得遲緩!
“本公主的耐心比這北境的寒風更冷。”西翎雪的聲音依舊平淡無波,“下一次,掉的就不是耳朵了。或者……你想試試被從腳開始,一點點凍成冰雕,然後看著我們把你一寸寸敲碎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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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致的恐懼和冰冷的痛苦瞬間徹底摧毀了幸存者的心理防線。另一個修士崩潰地哭喊尖叫:“我說!我說!饒命啊!我們是隸屬‘饕餮壇’麾下第三搜刮隊!這…這些物資和‘兩腳羊’指百姓)都是要運往北麵七十裡外的‘黑風坳’主祭壇!是…是獻給壇主煉製‘萬靈血丹’和喂養‘聖獸’的!像我們這樣的隊伍……還…還有很多支,具體多少我們真不知道啊!黑風坳守衛森嚴,有三道關卡,壇主本人是元嬰期高手,還有…啊!”
他話未說完,西翎雪似乎已經得到了足夠的信息,手腕微微一抖,一道極細的冰線瞬間穿透了那名哭喊修士的眉心,他聲音戛然而止,臉上凝固著恐懼,瞬間斃命。
她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臉上露出一絲毫不掩飾的厭惡,仿佛聽到了什麼極其肮臟的事情。她收起短刃,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些嚇得幾乎暈厥的百姓,對夏侯通道:“處理乾淨。彆浪費。”
夏侯通獰笑一聲,走向那名僅存的、嚇得失禁的頭目和另一個癱軟的修士。
西翎雪則轉身,看向許楊和朱雲凡等人,語氣恢複了之前的冷淡,仿佛剛才那冷酷審問和隨手殺人的一幕從未發生:“看來,這佐道所圖非小,竟已建立起如此規模的巢穴。黑風坳……或許真的值得我們親自去‘拜訪’一下了。”
許楊坐在輪椅上,目光深邃地看著她,緩緩道:“公主殿下……似乎對佐道的動向和手段,並非全然不知?甚至……頗為熟悉?”
西翎雪回以一個冰冷而完美的微笑,避重就輕:“許先生多慮了。不過是些見不得光的臭蟲,在陰暗處搞些令人作嘔的把戲罷了。既然撞見了,順手清理一下,也是理所應當,不是嗎?畢竟,維護北境安寧,亦是我大西國之責。”她的話語滴水不漏,卻更顯其心機深沉。
隊伍再次啟程,朝著黑風坳的方向行去。身後,隻留下山穀中彌漫的濃重血腥味、死寂的石棺、以及那些被夏侯通“處理”掉的殘跡。這場短暫而血腥的遭遇戰,不僅淋漓儘致地展示了夏侯三兄弟恐怖詭異的戰鬥力,更將西翎雪視人命如草芥、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冰冷本質暴露無遺。接下來的探查之路,注定將蒙上一層更加濃重的血色與難以預測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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