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親生的小兒子,景淮麵無表情的說著這樣的話。
一幕一幕的。
讓景援朝的心口有些刺疼。
疼痛感越來越清晰。
一股股的惡心感從腹部往上湧。
想嘔,想吐!
“援朝,咋辦啊?”沈盛夏沒有了主意,過來握住景援朝的手緊張的問。
太過擔心沈鳳柔,沈盛夏甚至沒有注意到景援朝的手冰的過分。
景援朝的惡心感被打斷。
努力咽了回去,借著沈盛夏的手站直了一點:“明天去公社看看,查沒有打電話的地方,初二再去,或者有車票的話咱們買票趕回去,彆急。”
說完他感覺有些喘不上氣,彎著腰急·促的呼吸了幾下才好了點。
“隻能這樣了。”沈盛夏終於發現了景援朝的不對勁:“老景,你咋滴了,該不會是病了吧?”
“不礙的。”
景援朝看著妻子滿頭的白頭發,沒搓什麼東西的臉暗沉又沒有光澤。
緊緊的握了握沈盛夏的手:“真沒事兒,還有景陽在京都,爸媽也在,放心吧。”
“也是。”
沈盛夏再看向旁邊,見過來給他們報信的趙大隊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還有些不滿的道:“什麼人啊,連個招呼都不打的就走了。”
景援朝苦笑了一下。
禮貌嗎?
曾經他們是最講的。
可就從回來之後,一切都變了。
他們倆人以要照顧家為由,辭了工作。
單位再三挽留,但他的情況不容他再回單位上班,這些年人家早就找了人頂崗。
看在他受了大罪的份上,單位給他補了三個月的工資。
景麗麗的費用是他和沈智一起承擔的。
老四不願意,但這是他心底裡認下的女兒,他肯定要承擔。
有人出錢,沈智一家也沒有什麼不樂意的。
他妻子沈盛夏也差不多。
沈鳳柔下鄉和顧建仁處的不好,沈盛夏就有把工作讓給沈鳳柔的打算。
但沈鳳柔不合格。
連單位的初試都沒過。
沈盛夏一氣之下,就說不讓她閨女沈鳳柔接工,她也不乾了。
單位也硬氣,直接給她兩個選項。
要麼繼續好好乾工作,不能一月上不了三天班。
要麼離職。
沈盛夏直接辦理了離職。
看在她這些年的貢獻,那個單位給了她不少貼補,工資也一分沒少的發了。
至於賣工作就彆想了。
特殊單位就連一個臨時工都會被查祖宗三代……
他們的這些存項有花在他和景麗麗治病上,大部分花在了沈鳳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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