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更何況禮崩樂壞這麼多年了。
把目擊證人都殺了,自然沒人知道自己破了規矩。
然而,李徹錯估了對方的實力,也錯估了越雲的實力。
雖然失去了戰馬,越雲卻沒有絲毫慌亂,冷靜持槍暴退到安全距離。
隨後趁著溫克拿起石錘時,以槍做棍,一槍掄了過去。
啪——
這一槍掃在溫克的胸口,後者悶哼一聲,身體一個趔趄。
顯然,越雲的力量並不差,麵對溫克這種壯漢,仍能撼動對方。
溫克被抽得有些發怒,怒吼一聲,石錘帶著勁風就撞了過來。
越雲不緊不慢,手中長槍如同蛟龍般纏繞而出。
槍頭繞過石錘刺入溫克懷中,槍杆抖動出弧度,隨後狠狠拍打在溫克的手腕上。
溫克手掌一鬆,石錘竟脫手而出。
他一臉呆滯地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槍尖,心中一片冰涼。
越雲卻沒有刺下去,隻是穩穩停在他的鼻尖處。
身體筆直,白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冷聲道:“你輸了。”
槍的形製有有多種,按照長度可以分為長槍和短槍,按照槍杆的材料可以分為硬槍和軟槍。
越雲練的是長槍軟杆。
越長的槍需要的體能越多,越軟的杆對槍的控製力要求就越高。
越雲這種流派,難度和技巧要求極高,一杆槍用得像是自己的手臂一樣,最克製溫克這種純靠蠻力的對手。
得耳布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又是這種感覺,麵對大慶這個對手時,無助感總是貫徹始終。
無論是兵器、戰陣、戰術,以及越雲這種高深莫測的武功,都是靺鞨人所沒有的。
這是文明對野蠻的碾壓。
“為何不殺他?”得耳布開口問道。
越雲收回長槍,淡然道:“我王身邊還缺一個牽馬扛刀之人,我看他剛好適合。”
得耳布歎了口氣,看向頭上的王旗,心中最後一道防線轟然倒塌。
“降了。”他喃喃道。
身旁的靺鞨武士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我說,降了!”得耳布走上前,跪在地上,“靺鞨栗末部,向天朝上邦寧古郡王,乞降!”
。。。。。。
對栗末部的招降很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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