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嗎……”
芽衣說道。
“恰如每一個記憶體的誕生,在你的[記憶空間]展開之時,屬於你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會全部成為編織世界的紡紗,巨細無遺。”
“所以,去回憶吧。回想與她度過的每一個瞬間,銘記她所帶來的每一處改變……”
“用你的記憶,去鋪就通往[她]的道路。”
“……縱使[數據]已被泯除,但[記憶]仍會留下不滅的痕跡。”
“將它拿去吧。”
藍色的水晶花來到了芽衣的麵前。
“剩下的[兩株],會由伊甸轉交給你。”
“五把鑰匙,封存著一段共同的往事。那本應由你翻開的一頁,如今……”
“……就讓它在你的記憶中,再度[綻放]吧。”
蘇說道。
“……”
“嗯……當然。”
“你知道我的回答。”
芽衣說道,她也接過水晶花,並且也明白自己手有一把隱藏起來的鑰匙,她口袋中的懷表也即將轉完一圈。
手術開始了。
“蘇,你在等我嗎?”
一道身影出現在蘇的後麵。
“嗯。”
蘇回道。
“好吧,我來進行手術,你去找凱文吧。”
記憶體來到蘇的麵前。
“雖然刪除大部分數據,但剩餘的這些也夠用了。”
記憶體開始手術。
而在他們談話的期間,櫻被侵蝕了。
阿波尼亞進入了[侵蝕]的意識,她見到了被侵蝕的英桀們,但他們的語調卻很奇怪。
但她遇見了有自我意識的梅比烏斯,這裡是梅比烏斯的領域。
與此同時,侵蝕之律者在侵蝕掉櫻後再追趕芽衣的路上遇見了科斯魔。
但侵蝕之律者發現科斯魔的數據已經消失了,她明白了眼前的科斯魔是一幅畫。
她來到了一幅畫中,而科斯魔和格蕾修的數據其實早已消失,她遇見的科斯魔和格蕾修都是畫。
他們為了不讓侵蝕之律者逐漸靠近愛莉希雅,而讓自己成為了畫作。
侵蝕之律者憤怒了,因為她白白浪費這麼久的時間隻是為了侵蝕一幅畫,什麼數據都沒有得到。
畫作被侵蝕了。
“而現在,就因為這種更加[荒謬]的理由……”
“你們也要如此輕易地……放棄自己的[生命]?”
侵蝕之律者憤怒地說道。
“……[爭取時間],這是身為數據的我們,在你麵前唯一能做的事。”
“而他們……這兩個孩子,已經儘己所能,做到了最好。”
華站在侵蝕之律者的麵前。
“所以……是你把已經成為畫的他們帶到這裡的,華?”
侵蝕之律者的語氣有些奇怪。
在此之前……她從未展露過這種近似於疲倦,而又無可奈何的情緒。
“那幅畫……是什麼樣子,可以讓我也看看嗎?”
侵蝕之律者問道。
“已經太遲了,你剛剛親手將那副畫作侵蝕殆儘。”
華回道。
“……我知道。”
“能為我形容一下嗎?我隻是……感到有些好奇。”
侵蝕之律者說道。
“……”
回想起格蕾修的[最後一作],華一時陷入了沉思。
“……用語言加以形容,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
“而且,恐怕你也並非格蕾修所期待的觀賞者。”
華說道。
“那麼,華……我在刪除科斯魔時所體會的心情,你現在一定也感同身受吧?”
“親手將同伴送往死亡的感覺……並不好受,對吧。”
侵蝕之律者說道。
“這不是悲傷。”
“而是我必須給予他們的[尊重]。”
“接下來,也輪到我來完成自己的使命了……”
華說道。
“[使命]?”
“……”
“哦……華,也就是所謂的……[原計劃]?那到底是什麼?”
侵蝕之律者問道。
“我會向你揭示……”
“他們的犧牲背後……真正的[意義]。”
華說道。
侵蝕之律者喚出怪物攔住華的腳步,而華常識用神之鍵控製怪物,他成功了,但……並不完全是神之鍵的功勞。
她追上了侵蝕之律者,但她發現地上是被侵蝕之律者所打敗了怪物。
侵蝕之律者讓華失去了行動能力,她明白了真正控製這些怪物的是誰。
大廳。
克萊茵坐在地上,她的意識已經陷入了昏迷。
此時一道身影走了進去。梅比烏斯的數據出現在克萊茵的身旁。
“宸夢,照顧好克萊茵。”
梅比烏斯說道。
“嗯……不要。”
宸夢回道。
“樂土現在……?”
“你說什麼?!”
梅比烏斯震驚的看向宸夢。
“你,不對,是你們自己照顧她。”
宸夢說道。
“……是嗎,我很期待呢。”
梅比烏斯轉身看向克萊茵。
“再見了,我的[理解者]。”
梅比烏斯的數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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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土。
在梅比烏斯和華的阻攔下,侵蝕之律者徹底釋放了自己一直壓抑的情緒。
在將華打倒在地準備徹底解決她時。
一道火光出現,侵蝕之律者半跪在地上,捂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