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摘下自己的帽子,並蹲下身摸了摸[卡卡瓦夏]的腦袋。
“你要出發了嗎?”
[卡卡瓦夏]問道。
“嗯。”
砂金舉起左手並張開手掌,對麵的[卡卡瓦夏]也舉起左手與砂金的手掌合在一起。
“[願母神三度為你闔眼……]”
“[令你的血脈永遠鼓動……]”
“[旅途永遠坦然……]”
“[…詭計永不敗露。]”
之後砂金起身走向黑洞,他揮了揮手。
“我們將在[卡卡瓦]的極光下重逢。”
“再見,卡卡瓦夏。”
[卡卡瓦夏]的身體消散了
此時朝露公館內。
“迷宮一樣的走廊和廳房,無處不在的陷阱機關…這大宅子的主人疑心病有點重啊。”
加拉赫說道。
“你很幽默,治安官先生。希望這份幽默感已經幫助你找到了連環殺人案的凶手。”
星期日說道。
“隻是發表一下個人看法。怎麼,戳到你痛處了?”
加拉赫問道。
“加拉赫先生,我的耐心不多。消極怠工——”
“——隻會讓我更加懷疑你與真凶有所牽連。”
星期日轉身看向加拉赫。
“……哎。”
“無賴、混混、酒鬼,流氓…這些垃圾話我可聽過太多,但我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能被當作殺人魔的共犯。”
“我收回前言:你的問題不是疑心太重。你是個瘋子,懂嗎?瘋子。”
“你們——家族——把我這條老狗的脊梁打斷,拔了獠牙,現在又開始指控我殺人?混賬,隻有蘇樂達喝多了的白癡才會對街邊的流浪狗發神經。”
“究竟是什麼東西讓你在這不停地說瘋話?比起我,你更應該去關心那群正在影視樂園鬨得熱火朝天的外賓。”
加拉赫說道。
“用不著你提醒。那位使節一出公館的門,我就明白他想乾什麼,我的仆人全都看在眼裡。他的小魔術確實騙過了我,但無妨,我非常樂意看見現在的局麵。”
“你以為我為什麼會放他走,又是為了什麼才把那座影視樂園的舞台專門空出來?”
“因為我的目標從始至終就是你,獵狗。他鬨出的動靜越大,我就越有機會讓你和你真正的主人血債血償。”
星期日說道。
“如果我真是凶手,你又何必這麼遮遮掩掩?哈,我忘了,你也有個不好伺候的主子呢——他們叫你彆管什麼狗屁凶殺案,專心搞那[諧樂大典]……”
加拉赫來到星期日的麵前。
“…是不是啊,溫柔的兄長?”
加拉赫說道。
“哼…看來你的偽裝已經幫你充分了解到家族的每一處細節了。”
星期日說道。
“偽裝?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是假人了?睜大眼睛仔細瞧瞧吧,帶光環的——”
加拉赫說道。
“哼哼…”
“誠然,你身上的每一處都是真實的。棕色的頭發,像班尼一樣柔軟、卷曲;橙色的眼珠,令我懷念惠特克爵士的視線;古怪的傷疤,它是伍爾西的勳章……”
“還有灰馬甲、領帶、獵犬勳章、水壺、調飲技術、治安官的身份…它們全都是真實的——”
“——來自五十二位忠誠的家族成員。”
“當它們彙聚於一處時,無數細小的真實便編織成謊言——你從每個人身上采擷一縷認知,將它們據為己有,在夢境中虛構出了一個完整的[加拉赫]……”
“…我說的對嗎,[神秘]的爪牙?”
星期日說道。
“……”
“哈哈……”
加拉赫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你有種,厲害!可以啊,是我太低估你了……”
“我欣賞你。但所以呢?這就能證明是我殺了你的妹妹和那位偷渡犯嗎?”
加拉赫問道。
“這能證明你和憶域迷因[死亡]是一丘之貉——已經足夠了。”
“聽好了,我根本不在乎你是如何做到…我現在隻在乎一件事,一個問題的答案——”
“——你這個混賬,該死的喪家犬,為什麼要殺了她?!”
星期日憤怒地說道
“哼哼…哎。”
加拉赫走進陰影中。
“當局者迷——人們看不見眼中的沙子,”
“隻知道沙子就在那裡。”
加拉赫坐在沙發上,拿出打火機,火光照亮了加拉赫。
星期日看向加拉赫。
“想要答案?”
“我可以給你。”
加拉赫舉起打火機對準星期日。
“…一切隻因那該死的天意弄人。”
加拉赫合上打火機,憶域迷因出現並刺穿了星期日的身體。
距離[諧樂大典]開幕還有12係統時,星穹列車上。
觀景車廂,廣播正在播報,而丹恒正嚴肅的看著對麵,對麵一位裝扮像是牛仔的人,正用槍指著丹恒,帕姆站在丹恒腿邊。
“都跟你說了!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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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姆說道。
“不好意思了,毛茸茸的小家夥,我實在有些要緊事要辦,不得不用這種方式請你們幫個小忙。”
牛仔說道。
“既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我也必須提醒你這麼做的風險。”
丹恒說道。
“兄弟,搞這麼劍拔弩張做什麼,掏這玩意不就是為了打個招呼?”
牛仔說道。
“最後一次,表明你的身份和來意。”
丹恒說道。
“我叫波提歐,是個[巡海遊俠]。”
波提歐說道。
“巡海遊俠?”
丹恒有些驚訝。
“至於嗎?表情跟活見了鬼似的,以為我們已經死絕了是吧?哈哈!確實,銷聲匿跡太久了就這壞處。”
波提歐說道。
“[巡獵]的義俠團可不會劫持星穹列車。”
丹恒說道。
“我這不還沒劫持呢麼,拿著槍和人聊聊天就算[劫持]?”
波提歐問道。
“大概算的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