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宸夢揮了揮翅膀,星耳邊的那些聲音便消失了。
眾人繼續前進,他們來到浴池,白厄攔住星,他看向上麵。
尼卡多利從上麵落到眾人的麵前。
“小心!它的樣子和我記憶中不同。”
白厄說道。
“哪裡變了?”
丹恒問道。
“…更虛弱,但也更扭曲。”
白厄回道。
三人拿出武器開始對抗尼卡多利,宸夢已經飛到一旁看戲了。
幾分鐘後,宸夢看見了幾根金線。
金線困住了尼卡多利,一道身影出現在空中。
“動手吧。”
那位女子說道。
白厄衝上去解決了尼卡多利。
“這不是尼卡多利的本尊,隻是它眾多神體的一具。”
女子落下,這位正是阿格萊雅。
“火種不在這裡。”
女子說道。
隨著神體戰敗,城中的敵人也撤退了。
“奧赫瑪的兩位新盟友,歡迎來到翁法羅斯。”
女子看向兩人。
“這場迎賓宴會算不上馨雅,但卻幫助我們清除了疑慮。從現在起,你們便是聖城的貴賓,黃金裔的上賓。”
阿格萊雅說道。
“她的眼神…”
星看向丹恒。
“有些渙散。難道說……”
丹恒看向阿格萊雅。
“那些金線有感知能力。”
宸夢落在丹恒的肩膀上。
“好奇這雙眼眸嗎?我並非雙目失明,相反,能看見的遠比常人更多。”
“淌著黃金血的人,總有異於凡眾之處,在我身上便是[感官]。無需再借由光明丈量世界,風兒會順著金線為我捎來訊息,將千絲萬縷送往指尖。”
“就像此時此刻,兩位的美德化作一股暖流,取悅了我的肌膚。”
阿格萊雅說道。
“她說話好文藝哦……”
星說道。
“的確,和星期日不分高下。”
丹恒說道。
“尼卡多利的分身……”
“…屬於我的考驗還沒到來嗎?”
白厄說道。
“沿著命運的一縷遊絲,你落下了開篇的第一筆,感覺如何?”
阿格萊雅問道。
“實話說,不怎麼樣,我還以為會更困難些。”
“緹安老師尾隨那些逃亡的士兵去了,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嗎?”
白厄問道。
“自然。我們對這場襲擊早有預知,也不打算浪費一個絕好的機會。”
“尼卡多利墮入瘋狂後,它的堡壘便消失在了迷霧中,無人知曉其所在。但如今,它一反常態,主動向奧赫瑪發起攻勢……”
“那聖城也將掘出它的藏身之處,吹響反攻的號角。”
阿格萊雅說道。
“真是一環扣一環啊。”
“我答應過他們,在時局安定後,要為我們的盟友解答翁法羅斯的一切。”
“但奧赫瑪剛剛脫離一場劫難,還有許多驚魂未定的民眾需要安撫。阿格萊雅,能請你代勞嗎?”
白厄說道。
“兩位貴客為聖城儘心儘力,我自然會招待好他們。”
“那不存在於預言之中,卻由我紡入命運的,也並非僅此一例。”
阿格萊雅說道。
“?”
丹恒疑惑。
“想跑路了就跟我說。”
宸夢說道。
“兩位,等聽煩了故事就來雲石市集找我吧。無論如何,我欠你們一次款待。”
說完白厄離開了。
“那麼,我們該從何說起?”
阿格萊雅問道。
“阿格萊雅女士,可以稍等片刻嗎?”
“既然風波已經平息,我們想先完成一項使命:在此地留下[開拓]的信標。”
“我向你保證,這不會帶來任何負麵的後果——請把它當作一種旅程的儀式。”
丹恒說道。
“[開拓]…[信標]……”
“無法。兩位請隨意。”
阿格萊雅回道。
星放出界域定錨。
“這樣翁法羅斯也有[界域定錨]了——[開拓]的又一大步。”
丹恒說道。
“讚美阿維!”
星說道。
“…你想說阿基維利,對吧?”
丹恒說道。
“真是奇妙的啟程禮。我對二位的來由越發好奇了。”
“但此刻,請允許我先儘到主人的禮儀…接下來的對話會有些漫長,兩位貴賓,我們找個適合聆聽的地方。”
阿格萊雅說道。
兩人跟隨著阿格萊雅。
“此地名為雲石天宮,是奧赫瑪的公共浴場。換作平時,氣氛會更熙攘些。”
阿格萊雅介紹道。
“就這裡吧。”
阿格萊雅停下腳步。
“兩位初來乍到,想必對人們口中的泰坦、黃金裔、神諭都滿心疑慮。在回答具體的問題前,我想先向二位展現翁法羅斯的曆史。”
“浴場的精靈正在躍動,這汪靈水是[海洋]泰坦的饋贈,它會帶兩位回到久遠的過去。現在,請浸入浴池,聆聽溫暖的池水娓娓道來。”
阿格萊雅說道。
“一定要站在水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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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問道。
“請放心,如有必要…我會移開視線。”
阿格萊雅說道。
“沒事,大不了我給你們吹乾。”
說著宸夢飛向浴場中間的小水池裡。
眾人走進浴場。
“沉靜…感觸遠比文句更加真誠,也更善於解惑。閉上雙眼,讓暖流擁抱你,用肌膚聆聽海的故事。”
“靈水會為你詮釋,翁法羅斯的前世今生。”
阿格萊雅說道。
浴場精靈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