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手都受傷了,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包紮傷口嘍?
柳絮風自知,自己問了句廢話,立馬閉嘴。
坐在馬車裡的羅溶月,隨意地一攤,外公啊,這一趟可真的是欠了她諸多。
要是那小老頭,知道自己眼睛瞎了,手還殘了,豈不是要炸毛?
估計他都恨不得,立馬將那些細作和奸人找出來,給自己做下酒菜了。
想著羅溶月就笑了出來,還是和有趣的人一起,更好玩些。
柳絮風聽到羅溶月的笑聲,不由好奇,“你笑什麼?”
真是煞風景!
笑你長的好笑,行了吧,同樣是長了嘴的人,真是不知道有些人的嘴,到底是缺了什麼ad鈣,竟然總是能讓人心情變得不好。
對此,羅溶月也開始審視起了柳絮風,帶他來,人是沒切一個,傷倒是沒少受,好像挺不劃算的。
於是,她試探出聲,“你的肉鋪忙嗎?你要不要回去照看照看。”
現在想起來他還有生意了,這不就是擺明什麼要趕他走嗎?
“你想讓我走?”
羅溶月眨了眨眼,轉頭看向沐雪,眼神中都是她說的有這麼明顯嗎?
“那你走嗎?”
“你會逼我走嗎?”
“不會。”
“那我不走,你接下來準備乾嘛?”
“養傷。”羅溶月下了馬車,進了一個柳絮風從來沒有來過的小院。
依照她現在這個狀態,如果回去,一定會遭受數以萬字的責罵,所以還是等好了再去吧。
羅溶月坐在桌邊,眼前人的輪廓越來越清晰,“東西全部收集齊了?”
堯一單膝跪地,“主子,不僅齊了,還多了不少金銀珠寶呢。”
聽著他歡快的聲音,羅溶月神情淡淡的,“將糧草和衣服都晾曬好,還有眉尖刀的事情,怎麼樣了?”
“全部都是殘次品,沒有一樣是好的。”
聽到這話,羅溶月手中的杯子瞬間碎成了粉末,“好的很!”
這些人,不僅是偷工減料,妄圖欺君罔上,甚至是拿將士們的生命開玩笑,更是要她外祖父的命。
“先將眉尖刀的事情傳給外祖父,看他如何決斷,我們配合就好。”
將消息傳過去,羅溶月也是存了想通知外祖父查一查,軍營那邊的東西到底有沒有問題,彆到時候上了戰場才知道出了問題,那就為時已晚了。
柳絮風推門進來的時候,堯一剛離開,“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總關著門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