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要是有能力,你也可以在東宮住上幾日,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願不願意了。”
羅永昌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甚至都已經有些惱怒了,“彆以為你已經成為了東宮的人,太子殿下什麼都沒說過呢,這樣沒名沒分地住在東宮,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羅永昌控製著章婉欣,“你老老實實待在羅府,否則我不介意讓你親眼看看你母親的下場。”
羅溶月垂在身側的手,忍不住攥緊,這樣的人也配成為父親?
章婉欣淚流滿麵地搖頭,“老爺,我肚子裡的可是你的孩子啊!你不能這樣!”
羅永昌掐著章婉欣的下巴,強迫她看向羅溶月,“你看向她,她可是我們的好女兒啊!你是她母親,你好好和她商量商量。”
章婉欣掙脫開羅永昌,握著羅溶月的手,“月兒,娘求求你,救救我們母子,你聽你父親的話,好不好?”
羅溶月垂眸看向章婉欣,眼神中閃過了一絲不忍,如果當初她不強硬的要她回來,事情會不會不會變成這樣?
她抬頭,看向羅永昌,“你讓我留在這裡做什麼?”
“沒什麼,最近為父有些事情想要和太子殿下商量一下,你不用管。”
羅永昌大手一揮,“隻要你老老實實待在羅府,等到太子殿下來接你,剩下的你不用管。”
對於這種冷漠的父親,羅溶月本身就沒有什麼期待。
倒是眼前的母親,雖然她對自己也沒有多好,但她畢竟生了自己,養了自己。
她將一把匕首,握在章婉欣手中,“娘,你要是是親手殺了他,我就帶你走如何?”
羅永昌自然知道,羅溶月口中的那個他就是自己!
他憤怒大吼,“羅溶月,我可是你爹。”
“沒生,沒養,你憑什麼說你是我爹?”羅溶月笑的殘酷,“難不成就憑你提供了一個細胞?”
羅永昌不知道羅溶月這句話的意思,但他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拍了拍手。
身後的侍衛全部站了出來,“既然,你不聽話,那就不要怪我用上強硬的手段了。”
羅溶月對他的手段,本來是不在乎的,但是看到章婉欣手中的匕首。
她將人拽了起來,“娘,你可是將軍府的嫡女,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章婉欣的手抖著將匕首甩到一旁,“羅溶月,我告訴你,我的兒子還沒出生呢,我絕對不能讓孩子沾上血債,你就是想要害我的孩子。”
羅溶月盯著地上的匕首,麵無表情地撿起匕首。
她盯著章婉欣的肚子,就見章婉欣立馬用手,保護著肚子,一臉的戒備。
不遠處的侍衛,不等兩人說話,直接就攻了上來。
羅溶月這邊還沒有動手呢,一陣風卷著殘葉在空中舞蹈,一個身影三下五除二就將侍衛全部解決了。
一道不善的聲音響起,“羅大人,您在自己家讓侍衛對妻兒動手,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羅溶月看向擋在自己身前的人,他不是走了嗎?
怎麼來到這裡來了?
柳絮風盯著羅永昌,“今日我也真是長見識了,竟然能看到朝廷命官,竟然對著手無縛雞之力的妻女動手!”
到底是誰手無縛雞之力啊?
羅溶月並沒有著急,她將匕首收了回來,看了一眼搖搖欲墜的章婉欣。
最終還是忍不住伸出手,將人給扶住了,“你要是不想孩子出事,我勸你還是站好。”
羅永昌神情不善地盯著柳絮風,“柳世子,我好像並沒有請您來做客吧?您這不請自來,是不是擅闖民宅啊?”
柳絮風才不在乎,他的話呢,“有本事,你去告我啊!”
對於這種不要臉的人,羅永昌也是沒料到,他好言相勸,“柳世子,要是現在離開我們羅府,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柳絮風卻不這樣想,“羅大人是不是沒有了解我的意思,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我今日就要將她帶走。”
羅永昌臉色立馬就黑了,直接到自己家中搶人,這倒是第一個。
“柳世子,你也是剛回京城,侯府你都站不穩腳跟吧,還來管彆人家的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