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這些以後,馬恩立刻想到了陳雲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等等。”他開口說道,“其實這件事很可能和你了解到的不同,陳雲這幾天曾經跟我說過她以前也曾經特彆地執著於你的死亡,是我讓她慢慢地走出來了。
“也許情況比你知曉得還要複雜。”
馬恩感覺他已經十分接近真相了,隻差幾句真誠的對話就能把全部事情都說通了,接著他轉過身看向神情有些悲傷和愧疚的陳雲說道:
“對你來說那時具體看到了什麼,而且對你來說足夠清晰嗎?”
聽到這句話的陳雲也陷入了回憶的神色:
“當時的我看到了幾道白光在和尤月的背影,但是現在的我已經記不清其他的任何東西了,腦中隻有這個朦朦朧朧的畫麵,而且當時的我似乎很困。”
“沒用的,我還記得當時陳雲看向這裡時臉色的表情,我敢保證那絕對算不上困,”尤月語氣無奈地說道,“馬恩,現在離開這裡對你來說就是最好的選擇。”
馬恩接著問道:
“我有沒有讓你覺得那是什麼?”
陳雲神色凝重地頓了頓,似乎沒有想好到底要怎麼回答。
馬恩語氣真誠地說道:
“相信我,現在的我需要你坦誠,即使答桉可能會帶來在你看來不好的結果。”
陳雲看了他眼,接著堅定了自己的意誌:
“你讓我相信了那隻是幻覺,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服的。
“但這些年我都以為那隻是夢。”
馬恩微微頷首,接著神色嚴肅地看著尤月說道:
“我想也許真相是這樣的,當時的我察覺到了陳雲看見的可能是真的,而我也明白如果她真的執著於此隻會遇到危險,所以我想辦法讓她覺得這隻是虛假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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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人類的確可能因為悲傷而產生錯誤的記憶,她完全可能因為你的死亡腦中多出了些不存在的東西
“這很可能就是事實,而按照這麼說你該報複的人是我才對。”
尤月道:
“我說了沒用,現實就是最後你堅持了下來,而且她選擇了放棄,不管在這個過程中你對她說了什麼都沒有意義,因為她在困難麵前屈服了,而她曾經承諾過將會為我戰勝整個世界。
“顯然她沒做到。”
馬恩立刻拋出了新的論據:
“這點你說得沒錯,但陳雲剛剛說自己覺得那是幻覺,而你似乎不覺得她會真的忘卻那晚,隻將其視作逃避的方式,但其實很可能這是因為我對她的腦子做了手腳。
“或者是教會對她的腦子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