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恩抬起頭。
然而在敲擊聲響起的地方什麼都沒有。
而他身後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馬恩立刻轉過身,並且在自己和周圍製造出了層層防護罩,同時隨時準備好破窗逃離這裡。
門被緩緩地推開了。
站在最前麵的是道他有些眼熟的身影,有點過時的西裝,花哨的高禮帽,還有拍打著地麵的手杖……
正是“不久前”他才見過的魔術師。
魔術師有些疲憊地走進屋子,隨意手杖丟向牆麵,然後自然地坐上了沙發。
見此馬恩也立刻收回了念力。
在魔術師剛剛坐好的同時,門外還傳來陣陣騷動,似乎是有對男女正在激烈地討論著些什麼,沒多久他們也走到了門外的。
率先走進來的是位有著金發的英俊少年:
“終結炮起碼還有半分鐘才好,我們明明可以得手的……”
走在最後的是位高的冷峻女子:
“那下次我單獨把你留下。”
他們兩個在走進來以後,就坐到了魔術師對麵的沙發。
不過他們雖然坐在同側,但依然保持著朋友左右的距離。
看著這幕的馬恩大腦也在飛速運轉,自己逃離控製局的時候,應該是和魔術師的初次相遇,也就是說他們在這以後成了某種“朋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兩張陌生的麵孔應該也是他的朋友。
雖然聽剛剛少年和女子說的話,他們似乎也是某種隊友,但馬恩感覺他們應該是兩者皆有,畢竟此刻他們幾人的神態看著也和自己很熟絡。
魔術師隨手給自己倒了杯水:
“你要是再說下去,搞不好下次就真把你留下了。”
金發少年不信地擺了擺手,但也沒有接著說話。
他轉頭看向了馬恩:
“情況順利嗎?”
馬恩點了點頭:
“還行。”
他給出了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他們並沒有追問什麼,不過就算他們追問馬恩也可以把話題岔開。
畢竟這裡隻是自己記憶所構建的想象空間,隻要自己不主動特彆出格地去突破記憶的邊界,按理來說這個空間本身是不會自己忽然崩潰的。
魔術師看向外號“灰兔”的女子:
“彆放心上,你也知道公爵就這幅樣子。”
聽到這話的少年抓起了身旁的飲料瓶猛地丟向魔術師:
“說什麼呢?”
魔術師順手就抓住了瓶子,接著看向窗外:
“這種事情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早走好過晚走。”
少年不服氣的撅了噘嘴:
“哼,你們不心疼寶貝就算了,反正彆少了我的份就行。”
聽到他們的對話,馬恩這才意識到這位金發的英俊少年就是公爵。
形象上的變化倒不是特彆讓馬恩意外,在異常世界想要改變自己的形象並不是什麼特彆困難的事情,更彆說公爵這種已經展現過肉體變化能力的了。
但問題是,這家夥和他剛才見到的公爵氣質也差太多了吧?
總不能是重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