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在真實的曆史上的自己成功幫助這個團隊在這場戰鬥中逃離了?或許當時他有什麼很擅長逃跑的力量或者道具,或許他有很厲害的武器。
又或許他隻是單純足夠強。
足夠他在神霄手中幸存下來。
而且如果那時候的他沒有什麼特彆適合逃跑的道具,單純是憑借實力撐到了讓同伴們成功逃跑的話,那他應該比現在記憶中的自己也要強上不少。
雖然現在他有了製造武器的新能力,但馬恩完全不覺得這可以讓他在神霄的手中爭取到足夠多的時間,也不可能有辦法改變那場戰鬥的走向。
不過仔細想想,雖然那位神霄很強,但似乎和他印象裡得還要差了點。
雖然他沒有親自跟神霄交手過,但他也見過神霄動手的“錄像”,更彆說他還聽說過神霄的許多戰績,並且也親自體驗了太陽神的力量。
而知曉太陽神有多強,就不難推斷出真實的神霄有多可怕。
但這也是讓馬恩疑惑的地方,或許是當時的神霄沒有使用全力,但如果是太陽神狀態下的自己,其實應該是可以比較輕鬆地拖住對方的。
甚至在時間內鬥不會怎麼受傷。
當然,這是以神霄展示出來的力量進行的評判,很可能跟真實的情況沒法精準地對上,不過她給馬恩的感覺的確沒有那麼強。
而且如果那個家夥真的是神霄的話,那麼她和現在的神霄可能的確會有比較大的實力差距,畢竟她們的性格都有著這麼大的差距。
雖然外表上很難看出區彆,但說不定她們中間差了不少的歲數。
“嗯。”馬恩悶哼了聲,“我們甩掉她了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隻有幾秒,或許是幾分鐘以後了。
“當然,我可是逃脫大師。”魔術師艱難地笑了笑,“還記得嗎?我曾經可是在夢人麵前逃走過的,彆說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無名之輩了。”
無名之輩?
等等,這是那次戰鬥後的情況嗎?
雖然有點冒險,但馬恩還是試探性地說道:
“不過那個女人真的強得可怕,我們在她麵前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
聽到這話的魔術師臉也稍微沉了沉:
“嗯,真不知道這家夥是哪裡跑出來的,而且我們最近也沒招惹……
“好吧,我們的確是剛去聯邦的保險庫裡鬨了鬨,但我們也沒有偷走那些聯邦政客最要緊的寶物,都是些我們自己能用得上的東西。
“而且我們也沒有不長眼地殺死聯邦政客,死在我們幾個手下的都是些沒有什麼背景的守衛而已,公爵倒是態度差了點,但也就這樣了呀。
“總不能是我們殺死的那個守衛有什麼隱藏身份的超級能力者朋友吧。”
馬恩接著試探道:
“你看那家夥的身手,可以想到些什麼嗎?”
魔術師沉吟了片刻後搖了搖頭:
“不,我隻感覺到了那種絕對的壓迫力,她所表現出來的全都是強到可怕的頂級身體素質,如果非要說什麼的話,隻能說她戰鬥風格有點像是武術家。
“但我在她身上也沒有看到什麼武術流派的痕跡,彆看我自己身體不行,但是我還是挺關注這些武術流派發展的,畢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就會對上他們。
“就算她有練武,也不是我可以看出來的程度。
“至於其他的就沒有了。”
馬恩問道:
“你有沒有覺得到她的每次攻擊都有種詭異的氛圍?”
聽到這話的魔術師也似乎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