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少數則撞向了長劍身後的位置——也就是馬恩推測對手所在的地方。
但是這些尖刺也像是什麼都沒碰到般直接穿了過去。
同時,馬恩也在向後拉開距離,並且開始迅速地製造數以百計的尖刺,並且在他身體周圍按照某種規律形成了尖刺防禦帶。
在被十幾根尖刺壓製住後,長劍似乎也意識到了不能這麼僵持下去,接著它的身上開始浮現出幾縷淡淡的黃色電弧。
接著,它頂著巨大的壓力微微翹起了劍身。
轟隆!
雷霆如妖龍般落入凡間,狠狠地打散了宛如鬣狗般撲咬在劍身上的尖刺,而隨著閃電散去,女子的身影再次顯形,踩著碎步提劍衝向了馬恩。
“賊人受死!”
隨著女子手腕抖動,手中的長劍忽然化作千萬幻影朝馬恩殺來。
這些幻影似真似假,千變萬化,時而在劍身附近流動旋轉,時而讓馬恩感覺已經殺到了自己的眼前,有時甚至讓他感覺出現在了身後。
“劍雨。”女人的話中帶著冷清的仇恨。
無數長劍如雨點般落下。
但早有準備的馬恩並沒有任何擔心,他身旁已經製造出了數量更多的尖刺,這些尖刺也立刻各自瞄準著自己的長劍飛了過去,並且還有不少尖刺如同風暴般在馬恩的周圍湧動,製造了層極其迅速和靈魂的物理防禦層。
尖刺對長劍,無數幻影和馬恩的攻擊相互碰撞糾纏起來。
同時,還有許多尖刺直接衝向了女子。
但看到這幕的她沒有慌亂,而是再次微微抖動了手腕,接著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了幾道劍影。
接著,她出現在了另外的幻影長劍麵前,隨著她的現身原本忽暗忽明的劍影也化作了實質的長劍,而這也讓她拉近了和馬恩的距離。
距離馬恩最近的尖刺立刻化作敏捷的巨蜥,開始扒拉開所有接近他的幻影——如果她是通過移動到其他劍影身上順眼的,那他要做的就是保持自己身體周圍沒有任何幻影可以接近。
見此女子也露出了冷峻的神色:
“哼,天真,飛……”
忽然她的臉色頓了頓,接著就像是被擊中的破布玩偶般喪失了所有力氣,直接原地向著地麵落下,無數幻影也跟隨著她同樣落了下去,沒入地麵消失不見。
喘著粗氣的魔術師飛了過來,他左手正提著高禮帽,同時剛剛掏出來右手正捏著個滾燙的新鮮腦子。
看著這幕的馬恩也立刻理解發生了什麼。
他偷走了她的腦子。
魔術師來到了馬恩麵前,隨意地將手中的腦子捏碎扔掉:
“呼,沒想到這家夥這麼不好對付,早知道也把她劃到提前名單上了,這樣起碼她還可以和自己的父母死在一起。”
說完後他對馬恩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感覺怎麼樣?”
馬恩鬆了鬆手腳,低頭看了眼遠處的滿地屍體,接著問道:
“輕鬆,都搞定了嗎?”
魔術師點了點頭:
“應該,灰兔已經給我發信號了。”
雖然根本不知道搞定了什麼,但馬恩還是點了點頭:
“搞定了就好。”
跟剛剛那幾位神隻相比起來,這次記憶的景象要更接近他的期待,而且這幾位狐朋狗友似乎在很長的時間裡都和自己有關係。
否則自己也不可能總是出現在有他們的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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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馬恩忽然問道,“我沒注意,公爵怎麼樣了?”
魔術師也很自然地回答道:
“你也知道那家夥,這種程度的傷他睡個兩天就好,不用擔心他。”
馬恩思索了刹那,最終還是決定說道:
“也是,你還記得他被打進醫院的那次嗎?我都沒想到他能活下來,當時灰兔背著他的時候,他看起來就像是具屍體。”
魔術師點了點頭:
“是啊,秦巒真的給他吃足了苦頭,希望我們再也彆遇到那家夥。”
馬恩眨了眨眼。
魔術師的回答解答了他的幾個疑問,比如說這裡和那場戰鬥的先後關係,還有魔術師是如何看待那場戰鬥的。
但這個回答給他的疑問卻比答案多得多。
馬恩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轉移話題道:
“你覺得這次值嗎?”
他看向了死去的女子和她的同伴們,但並沒有說與價值對應的代價是什麼?或許是對報複的擔心,或許是對風險的考慮。
魔術師露出了笑容:
“當然值,隻要灰兔能順利拿回我們想要的東西,彆說血洗清風山了,就算是得罪五大名門正派都無所謂,而且你也知道……
“我們沒有選擇。”
聽到這話的馬恩也已經可以基本確定,自己和這幾位同伴應該多少都能算是某種超級惡棍,就連偏中立的雇傭兵也不是。
雖然本來他已經隱隱有了猜測,畢竟當時他就有過被神霄追殺的記憶,本來神霄的異樣讓他對此還有些許的懷疑,但魔術師的回答幾乎敲定了他們的身份。
更彆說前幾次記憶透露的細節也表現出來他們似乎總是在招惹彆人。
看來,他真的很可能曾是某種超級惡棍,就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他哪個年齡階段發生的事情,難道他在未來始終都是這幅樣子?
而且魔術師最後的那句話也讓馬恩有些在意。
馬恩反問道:
“或許我們有選擇呢?”
魔術師詫異地看了眼馬恩:
“你今天是怎麼了?”
馬恩聳了聳肩:
“我隻是在思考而已,你覺得我們真的沒有選擇嗎?”
魔術師收回視線看向地麵,神色變得有些異樣:
“或許有吧,但公司不會給我們選擇,他們不會允許任何賴賬的,如果真的要說的話,公爵或許有選擇,畢竟……
“是我們替他欠下的債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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