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純屬虛構!!
今晚的夜安靜得過了
鶴府一眾人今夜怕是無法入眠了,隻因鶴家三夫人今日未時身子便發動,
鶴家與三夫人的娘家一眾人等全都焦急萬分的在院中等候就怕有突發狀況
而今已到戌時卻還未見生下孩子,眾人心裡的擔憂不免又提上一個度,夜晚的空氣中夾雜著濃烈的血腥味,
不知哪個下人小聲嘀咕了一句:“今日可是鬼門大開之日,大凶且不吉啊,”
一個嬤嬤淩厲的眼神瞬間望去:“哪學來的壞毛病,淨學會這等怪力亂神之言了,若閒了,那便快去搭把手,
還學會嚼舌根子了,罰一月例”
方才那下人顫巍巍行禮:“是”
隨後便快步去了後麵幫忙,
她方才發癲了吧,竟把心裡想的話給說了出來,
還好嬤嬤救她一命
天上一輪皎潔的明月不知何時已變成血紅色,在這寂靜的夜晚中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女人呻吟聲從房裡傳來,而門外的仆人進進出出,
一盆一盆的血水從屋中抬出來看著就觸目驚心,下人們雖心裡慌亂,但該有的規矩一點兒也沒落下,雖是進進出出端水拿物,卻未曾發出一點聲音,也不曾見誰慌忙急走的
下人們如此井條有序的各司其職,由此可見鶴府是極重規矩的
而此時門外一個手拿折扇,相貌俊美的男子聽著屋內的呻吟聲焦急的來回踱步,額頭上滿是汗也不甚在意,
他在意的始終隻有房內痛苦的女子,而他嘴裡一直在喃喃道:“不生了,不生了,隻一個便好”
他不想他的夫人再受此莫大的痛苦了,他既替不了妻子受這痛,那以後便不再要了,
而男子身邊滿身富貴,一臉慈態的老夫人聽到男子說的話,滿是慈祥的臉上出現一絲無奈,隨後便慢慢開口:
“綏兒,你且停住,走來走去的看的我眼睛都花了”
隨即又道:“阿穗這是頭胎,自然時間長些,她的身體平時都很健康的,不會有事的,你且放心”
男子聽到此話也沒有再走,隻是手中的折扇被他捏的已經變形他也不知,有些擔憂的說:
“母親,雖然阿穗平時身體健康,但是如今是生孩子,聽聞生孩子可是婦人的鬼門關啊,這是有危及性命的,我怎能不急啊,早知道我就不讓阿穗生了,也不要孩子了,這樣阿穗也不會受此苦了”
老夫人聽到此言有些哭笑不得:
“你個混小子胡說什麼呢,都要當爹的人了,你不要孩子人家阿穗不要當母親嗎?知道的是你心疼媳婦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斷你自己的後呢”
男子名叫鶴青玉小字阿綏,是翰林院掌院學士鶴彥白的幼子,而屋內正在生產的婦人是鶴青玉的妻子顧穗
鶴青玉正要再說什麼,就聽見屋內妻子大叫而後伴隨著一聲嬰兒的哭聲傳來,把他要說的話打斷,
而此時穩婆抱著孩子滿臉喜意的出來大聲對鶴青玉喊到:“生了,生了,恭喜三少爺,弄璋之喜”
鶴青玉此時沒有看孩子,他問穩婆:“三夫人怎麼樣了,可還平安?她定是累極了,我去看看阿穗”
說著就要踏進房內,鶴青玉的二哥看到此連忙把他拉住,這才沒有讓鶴青玉進去,女子生孩子男子入房是大忌
此時穩婆手裡還抱著孩子有些懵,這三少爺怎麼不先抱著孩子啊,還是老夫人和顧穗的母親接過來滿是笑意的道:
“好好好,這孩子一看就是個有福氣兒的,大家都有賞啊”
而此時屋內的另一個穩婆傳來聲音:“快來人啊,三夫人懷的是雙胎,腹中裡還有一個呢”
門外的穩婆聽到此話,連忙走進去看情況,她們以為三夫人懷的是一個,沒想到是雙胞胎,之前也沒看出來啊,真是奇了怪了
門外的眾人也聽到了,此時心都提起來了,鶴青玉更是如同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的
鶴青玉的二哥輕聲道:“三弟,你要相信三弟妹吉人自有天相的,彆太擔心了”
鶴青玉聽了他二哥的話也隻得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而顧穗的母親雙手合十嘴裡喃喃道:“阿彌陀佛,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保佑穗兒平安生產啊”
而屋內的顧穗早已昏了過去,生第一個孩子的時候她已用完全力了,孩子出來後她便痛昏過去了,
而身下也在大出血,穩婆見此深覺不行,要是那腹中這個孩子再不出來就要憋死了,她連忙出去把情況稟告主家,讓主家去請一位經驗老道的醫者來,
不然今晚三夫人和孩子都要會有危險,至於什麼危險她沒有明說,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都知道其中意思
鶴青玉的父親聽聞後便讓管家拿上他的帖子去請太醫院院正來,鶴彥白歎了一口氣,也不知兒媳婦能不能撐住,希望那孩子是個命大的,不然……
天上的那輪月亮越來越紅,而月亮正對著的就是顧穗生產的房間,房裡的顧穗被穩婆一遍一遍的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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