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穗本來是靠在鶴青玉懷中哭泣的,聽到鶴青玉這話,然後淚眼朦朧地抬頭看著鶴青玉,
鶴青玉心疼壞了,拿出手帕輕輕給顧穗擦拭眼淚,輕聲細語道:
“夫人莫要傷心,不過一個賤種,不用為此分神,本來以為她影響不了我們,打算留她一命的,
可現在來看恐是留不得了,我這裡認識幾個能人異士,到時我請他們幫忙將這賤種解決了,到時我們就不用提心吊膽了。”
顧穗聽到這話也顧不上哭了,連忙追問:“夫君認識的這些人來曆你可清楚?是些什麼樣的人你可了解?我怕他們用這個來要挾你,那你日後不就毀了嘛。”
“夫人放心,這些人專門做這種事的,隻要給銀子他們什麼都可做,隻是他們喜歡折磨人。”鶴青玉輕聲安慰著顧穗,試圖讓她放心。
顧穗擰了一下秀眉:“折磨人?”
鶴青玉本來不想說的,怕說這些顧穗會害怕,但這麼多年他也沒有瞞過顧穗什麼事,
在顧穗的眼神下鶴青玉還是說了出來:“聽請這些人辦事的同僚曾言,這些人裡麵有邪修還有什麼蠱毒師,我也不太懂,隻是他們會用活人來試蠱,還喜歡將人做成人彘,那裡麵的邪修再用來人血來煉什麼東西,反正手段很殘忍。”
顧穗越聽眼睛越亮,聽到最後手段很殘忍時,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好,夫君,你就找他們,銀錢方麵不用擔心,
這次一定要讓那個賤種死,本來我還想等她回來,使點後宅手段,讓她下半輩子生不如死呢,
現在她讓我們一家晦氣事不斷,還讓我兒近日身體不適,越想我是越生氣,還是不能留她活著,星兒她師父說了,隻要這賤種活一日,我兒就危險一日,
她算什麼東西,怎能與我兒相比。”
顧穗手心微微發抖,她知道這是興奮的感覺,
鶴青霖和鶴青越聽完一言不發,耳邊繼續傳來兩人的商量。
他們二人的頭一直低著,沒臉見麵對離卦。
離卦倒是覺得這沒什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身體往椅子後麵靠了靠,淺笑著平淡開口:
“二伯,你瞧,何止於此呢?他們本就想要小道死,那小道也想他們死有何不可呢?
難不成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二伯。
這可不地道呀。”
鶴青霖聽著離卦喚他,緩緩抬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帶著沉悶的聲音道:
“可是令曦,他們也是被他們那個養女騙了,那個養女不是個好東西,他們是蠢貨,可……”
離卦的臉上至始至終都掛著微笑,現在依舊笑著,但眼神卻變得冰冷而深邃,讓鶴青霖不寒而栗,
然後不含一絲感情的開口:“多謝二伯提醒,那養女自然也是要死的,一家人嘛,小道自是會讓他們整整齊齊的,順手的事兒。”
鶴青越悄悄抬眼看了一下離卦,然後又低下了頭,沒辦法,離卦此時的表情太可怕了,
鶴青越悄悄的扯了扯鶴青霖的衣袖,讓他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