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最前方出現一道細長清雋的影子。
銀瞳雪膚的鶴仙童子站在路中間,麵色冷淡,嗓音與他的主人如出一轍的沉緩,隨便看人一眼都讓人覺得受到了蔑視。
“諸位離開鎮邪塔之後,不宜再提起今日見聞,太子殿下到訪之事,需要諸位守口如瓶,在此立誓,若有違誓,神魂將受烈火之痛。”
話音落下,眾人一片嘩然。
可對方是天族太子,沒有人敢違逆什麼。
且進入鎮邪塔後,也沒有人再看到太子殿下。雖然不知道他此番是為了什麼,但他要眾人立誓,就明擺著沒有開口拒絕的權利。
立完誓後,鶴仙童子便消失了。
有人有心想悄悄議論這些偏私,可話到了嘴邊如何都無法開口,除了立誓之外,竟然給每個人身上都下了封口咒。
唐玉箋不太理解。
她緩慢地想,該不會殿下今日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給她過個試煉吧?
這一想,真的有些驚悚了。
怎麼可能?她配嗎?太子又不記得她!她算哪根蔥。
唐玉箋想得神經衰弱,神色鬱鬱,以至於什麼時候走到了山門都不知道。
少爺小姐們有人接,早有仆從等候。
得知自家少爺尚且沒過試煉,有人當即大發雷霆,囂張狂妄地大喊,“是誰帶我家少爺過的試煉?怎麼可能會過不了呢?”
眼看就有人要拿太一洚試問。
可不知是誰提了太子的名字,一句“太子親自督查”,全都偃旗息鼓。
原本十分囂張的狂仆,頓時變了語氣,“這其中怎會有殿下的事呀?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沒有人會回答他。
行至門外,遠遠看見幾個錦衣華服的年輕男女在迎人。
其中一人迎上來,說給太一洚重新準備了住處,“以前那處離主峰太遠,尋了個靠近靈泉的,好修煉。”
太一洚兩眼淚汪汪,“多謝師兄。”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看了眼唐玉箋,眼中滿是讚歎和震驚,“早聽聞有人獵到了天災,不想竟是一個姑娘。”
此話一出,周遭立即嘩然一片。
這下不止幾個少爺小姐們傻眼了,連太一洚都傻眼了。
“玉箋,你是那個獵到天災的狠人……?”
無數的目光落在唐玉箋身上,讓她如坐針氈。
“我聽錯了嗎?怎麼是她擒住了天災……”
“這個品級,定是能進內門了……”
太一洚也愕然地看著她,不遠處幾個沒能通過試煉的人更是麵如土色。
唐玉箋哽了一下,“太一,我真沒想過獵什麼天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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