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間鐵桶一樣封著,真是搞不懂。”
唐玉箋左耳進右耳出,根本沒聽進去虞丁在講什麼。
西荒那麼遠,總歸是與她無關的事情。
桌子上的瓊漿醞釀和精致剔透的靈果上了三五茬,每個都汁水飽滿,仙氣蓬勃,可一直沒等到什麼大魚大肉上來。
唐玉箋等了又等,以為是因為人沒到齊才不上主菜。
她環顧四周,看到距離此處最為遙遠的高台上,坐了幾個自帶大佬氣場的上仙。
中間還留了一個位置,空在那裡。
唐玉箋問,“那人為何還沒來?”
“那是玉珩仙君的尊位。”虞丁姑娘示意她小聲些,“仙君剛回無極峰,正在休養,所以今日不來。”
又是玉珩仙君。
唐玉箋近來已經聽過許多次他的名字,是太子殿下的師尊。
她隨口多問了一句,“他先前去哪裡了?”
虞丁諱莫如深,“彆問了……你記得以後離太虛門內的靈霄殿遠一些,那是玉珩仙君的仙居,他不喜妖物。”
內門許多人都知道仙尊下界渡劫出了意外,生死劫變情劫,似乎還被一個低微的妖壞了機緣,險些玷汙了仙尊冰清玉潔的身子。
負責此事的天樞宮的命官自斷一臂,還受了二十蝕魂鞭,至今未回無極。
下界曆劫的這段經曆成了玉珩仙君的禁忌,害他漸生心魔,亂了修行,太虛門的所有師眾都認為他自此極其厭惡妖物。
當然了,這些都是謠傳,不保證真實性。
虞丁想了想,又說,“不過你應該沒有機會入太虛門,那都是天賦絕佳的上仙才能進的地方。”
……
須臾之後,唐玉箋拿出入山玉牌,露出上麵的“太虛無極”四個字的鎏金篆刻。
她真誠請教,“太虛無極是哪裡?”
虞丁,“怎、怎會如此?”
唐玉箋啊了一聲,“難道就是你說的太虛門?”
“……”
收好玉牌,唐玉箋伸手又拿了一個盤子裡的靈果。
一口咬下去,身上暖洋洋的,四肢百骸都被柔和的仙氣貫穿而過,又留不下什麼,嘴巴裡也淡淡的,沒什麼滋味。
她有些等急了,目光環顧一圈,小聲問,“今夜的晚宴,還有誰沒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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