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蘭香眼角微紅,哽咽著說:“小麗是我們老徐家進門的第一個兒媳婦,對我們一家又這麼好,我不能寒了她的心呀···”
李蘭香的低述,仿佛是在懷念段麗,又仿佛是在告誡自己···
···
廣東的清晨,跟聊城沒有什麼分彆。
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太陽···
徐彥輝照例睡到自然醒,好歹這次太陽沒有曬屁股。
城市的高樓大廈就這點不好,裝修的雖然極儘奢華,但是卻少了點自然的靈性。
不像在聊城,太陽隨時都能曬到屁股···
“你都快睡成豬了···”
聽到徐彥輝點煙的動靜,李富麗笑著推門走了進來。
今天她換了一身淡雅的連衣裙,清麗而又不失典雅。
本就天生麗質,略施粉黛就已經出水芙蓉天然雕飾了。
“一天之計在於晨,這麼好的時光不用來睡覺,我覺得是對美好生活的一種褻瀆···”
李富麗嗔笑著白了他一眼,然後從包裡拿出換洗的衣服幫他套在腦袋上。
“懶就是懶唄,非要說的這麼沽名釣譽···”
徐彥輝對懶的定義可能跟彆人不太一樣。
在他的原則裡,能躺著,絕對不坐著。
能坐著,絕對不站著。
能讓彆人給穿衣服,就絕對自己不動手。
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在他身上好像不太管用,行動能力多少是有點退化了···
洗漱完畢,徐彥輝笑眯眯的給了李富麗一個標準的流氓式勾肩搭背。
“今天有啥安排呀,大寶貝兒。”
李富麗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任憑他的狗爪子搭在自己胸前虎視眈眈蠢蠢欲動。
“你們家大小姐已經給你安排好了,趕緊給她回個電話吧。”
“呃···哪個大小姐?霍餘梅還是李豔麗?”
李富麗憤憤的瞪了他一眼,咬著小白牙奶凶奶凶的。
“李豔麗!”
“好嘞~~”
女人最容易喜怒無常了,她們的大招有些時候放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征兆···
“哈嘍啊大小姐,聽二小姐說你有事找我?”
李富麗去臥室整理行李去了,徐彥輝愜意的在沙發上喝茶。
“廣東的事還有幾天能處理完?”
徐彥輝想了想,手續的話估計用不了多少時間了。
“具體的時間我還不確定,不過昨天霍餘梅說了,就是走個流程,就看相關部門的辦事效率了。”
“那行,你儘快忙完,然後和丫丫一起來濟南。”
徐彥輝愣了愣,李豔麗的語氣有點急促,不太正常。
“出什麼事了?”
徐彥輝收斂起了玩鬨,臉色開始凝重了起來。
李豔麗不是個遇到點小事就驚慌失措的人,能讓她慌亂的事,絕對不簡單。
“電話裡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你還是抓緊時間忙完那邊就趕過來吧···”
電話掛斷了,徐彥輝眉頭緊皺。
絞儘腦汁思考了半天也沒理出頭緒來。
“還真讓二小姐說對了,我活的真不如一條狗。畢竟狗也隻是看個門而已,我這是一點兒偷懶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