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彥輝欣慰的看著殷方川,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一個鍋裡掄勺子的年代···
“那就一起並肩作戰吧···”
殷方川回自己房間了,他和雲曉茜馬上就要結婚,這趟廣西之行肯定要跟雲曉茜交待一下。
小薇靜靜的依偎在徐彥輝的懷裡,輕聲說:“一定要去麼?”
徐彥輝寵溺的揉著她的腦袋,柔聲說:“男人和女人不一樣,有些事情就算是明知山有虎也偏要虎山行的。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不然得話,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小薇從來都是個乖巧懂事的女孩兒,隻是她也知道這次去廣西危險重重,真替徐彥輝揪心。
“我知道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你不是一個人了,身後還有這麼多親人,一定要特彆小心···”
心裡一股暖流直衝心尖,徐彥輝溫柔的低下頭看著小薇。
“放心吧,就算是爬,我也得爬回來,我還等著你給我生個小坑貨玩玩呢···”
第二天一大早,懂事的小薇和雲曉茜沒讓徐彥輝開車送,她們倆自己坐車回了聊城。
徐彥輝和殷方川以急行軍的速度驅車來到濟南機場,買了張機票就直衝雲霄了···
···
南寧吳圩國際機場外,徐彥輝和殷方川見到了白鐵山。
跟在部隊時候相比,現在的白鐵山已然成了一個人畜無害的胖子···
沒有過分的寒暄,三個人隻是莊重的互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後就上了出租車。
“老五,昨天老六跟我說了下情況,可能有點麻煩···”
因為涉及到的人物比較敏感,所以白鐵山在出租車上也沒有說太多。
但是從他緊皺的眉頭和嚴峻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來,這個黃應龍應該在當地的名氣挺大。
賓館是白鐵山提前就預定好的,他的家在北流,距離南寧得有二百多公裡,所以今天準備就先在南寧住上一晚。
在房間裡坐下以後,白鐵山臉色格外的凝重,給徐彥輝和殷方川沏好茶,然後默默的坐在了他們身邊。
“黃應龍這個人雖然常年在梧州市的藤縣,但是他的名氣在咱們這一片不能說是家喻戶曉,但是基本上隻要在社會上混的人,基本上都如雷貫耳。”
關於黃應龍,在來的路上,徐彥輝和殷方川就做好了啃硬骨頭的心理準備。
這裡是廣西,祖國的邊陲,向來民風都以彪悍著稱···
而廣西的彪悍由來已久。
明朝中期,廣西桂西山區住著一群壯族兄弟,他們祖祖輩輩在山林裡打獵、練刀,個個爬山像猴子,打架像餓狼。
朝廷一看:“這戰鬥力絕了,拉去打仗!”於是,這些由壯族土司相當於當地老大)率領的民兵,就成了官方認證的“特種部隊”。
這就是廣西“狼兵”的由來。
為啥叫“狼兵”?有兩種說法:
一說,“狼”是壯語的音譯:他們自稱“良僮ungz)”,普通話聽著像“狼”,加上他們住的山區叫“?音同狼)”,一來二去就被叫成“狼兵”了。
還有一種說法,戰鬥力太猛,直接對標“狼性”。
漢人一看他們打仗不要命,戰術跟狼群一樣靈活——埋伏、突襲、團隊配合,專挑敵人弱點咬,這不就是“人形狼群”嗎?
乾脆就叫“狼兵”,既霸氣又震懾敵人!
狼兵的傳奇沒停在明朝。
清朝以後,他們的精神融進了廣西軍隊,到抗戰時變成讓日軍膽寒的“鋼軍”。
淞滬會戰,桂軍第7軍拿著大刀和日軍白刃戰,殺的屍體堆成山也不後退;
徐州會戰,廣西兵光著腳在泥地裡急行軍,比日軍的機械化部隊還快;
連彭老總都忍不住誇:“廣西猴子是桂軍,猛如老虎惡如狼!”
這裡的“狼”,就是當年狼兵的野性傳承。
直到今天,廣西人聊起狼兵還滿臉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