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村生活過的人都知道一個道理,咬人的狗不叫。
徐彥輝微微的笑了笑,靜靜的看著黃應龍。
“你既然認識我了,那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
徐彥輝扭頭拍了拍殷方川的肩膀,笑著說:“這是我的戰友,同樣,也是葉靜的朋友。”
黃應龍掃了殷方川一眼,隨即就笑著說:“我們藤縣是個小地方,招待不周還請多多擔待。”
不得不說,不管黃應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至少他這客套倒是做的挺是那麼回事的。
指了指身邊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黃應龍笑著說:“介紹下,這位是祝先生,輔佐我多年了,算是我的良師益友。”
徐彥輝和殷方川微微的躬了躬身,衝著祝姓男人點頭致意。
“見過祝先生。”
祝平山笑著欠了欠身子:“二位長途跋涉辛苦了。”
不是徐彥輝要跟黃應龍玩這虛偽的客套,而是從小受到的家庭教育讓他還做不出太沒教養的舉動。
這應該是個豪華包間,有專門伺候茶水的專職服務人員。
而且,為了匹配這麼漂亮的包間,女服務員那必須長的非常的順眼···
黃應龍一個眼神,女服務員馬上笑著給徐彥輝和殷方川倒好茶水,然後就恭恭敬敬的站到了靠門屬於她的位置上。
徐彥輝靜靜的打量著眼前的黃應龍,從他的身上,絲毫看不到那種敗家二世祖該有的驕橫和粗俗。
相反,黃應龍給他一種溫文爾雅的儒生形象。
這反差,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葉靜在哪?”
客套完之後,徐彥輝淡淡的問黃應龍。
黃應龍微微的笑笑沒有說話,而是他身邊的祝平山開口了。
“我們一直都沒有敢慢待了葉小姐,她一直都被安排在酒店裡好生招待著。”
徐彥輝瞥了眼祝平山,他應該就是黃應龍身邊扮演軍師角色的人物,就像徐彥輝有劉燕一樣。
不同的是,黃應龍的品味就差了點兒。
祝平山也許真像他說的那樣,是他的良師益友,同時也是事業上出謀劃策的人。
但是長相上跟劉燕那必須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劉燕不僅能出謀劃策,關鍵還特彆的養眼···
徐彥輝靜靜的看著黃應龍,臉上也沒有了剛才虛偽的微笑。
“作為爺們兒,你用葉靜來要挾我,做的有點兒配不上你的身份了。”
“哦?”
黃應龍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然後淡定自若的掏出煙來自顧自的點上了。
“我從來都沒覺得我有什麼很特殊的身份。”
“你既然知道我是退伍軍人,而且生長在軍區大院那樣的環境裡,應該明白我對部隊有著特殊的感情。”
黃應龍笑著點了點頭。
“說實話,雖然我從小在軍區大院裡長大,但是不怕告訴你,我不喜歡部隊,但這並不影響我尊重軍人。因為正是有了一代又一代軍人的守護,我才能在這裡裝大尾巴狼。”
看著雲淡風輕的黃應龍,徐彥輝不禁眯起了眼睛。
黃應龍這種人最危險。
像蘇明啟、蘇明澤這種人跟他比起來,簡直就幼兒園和博士生的差距···
溫文爾雅,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
但是他在心裡卻想的是該用什麼方法弄死你···
果然,裝逼也是看天分的。
你看人家黃應龍,裝逼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