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仗早打晚打都是打。
於是,來勢凶猛的仗從除夕開始打到現在。
夜懷隨意的淨手漱口,“經過今日一仗,北戎他們應該會消停幾天,叫人吩咐下去,除了值班的,全部調整休息。”
寧漓點頭,出去很快回來。
“你身上都是血,去洗洗吧。我看你好長時間未閉眼了。”
哪怕她臉上血跡斑斑,夜懷亦從中準確無誤看到她眼下的黑色。
“好。”
看她一身的疲憊,夜懷攔腰將她扛起來,“我們一起洗。”
他怕自己的夫人洗著洗著睡過去。
寧漓驚呼,整個人頭朝下,她拍著夜懷後背,“放我下來。”
夜懷一巴掌拍她屁股上,嘴裡叫囂著:“老實點。”
寧漓伸手去揪他耳朵,夜懷不生氣的又是一巴掌上去,手臂趁機把她往上顛了顛。
流氓加上恐嚇的動作,嚇得寧漓恨不得給他兩槍。
幸好營帳裡有熱水,不然兩人還得傳水。
一桶又一桶的水進去出來。
兩人把身上的血終於洗乾淨。
夜懷不管血水,拿帕子絞乾寧漓的頭發,滿意地摟著她睡覺。
“彆忘記跟冥邪他們傳信。”寧漓提醒。
“好。”夜懷答應的很好,可轉頭又忘了。
寧漓很是擔心他們兩個的安危我,生怕他們遇見不好的事。
漓軒一直跟著他們,哪怕是在天山,她也是放心的。
唯獨九軒和冥邪以及千殤,她時時刻刻擔心。
擔心又不能一直擔心,所以她才叫夜懷問問。
夜懷拍拍她後背,“睡吧。”
哄完這一句累的已經打起鼾。
寧漓見狀不好打擾他睡覺。
算了,明天再說。
……
夜冥邪拿酒的頓住,冷漠的連個眼神都不給對麵的姑娘。
剛才,複文鴻讓自便,章瞘身後的一個姑娘再也忍不住指著夜冥邪說現在比武。
夜冥邪懶得搭理她,誰知那姑娘將他的視而不見當成是想引起她的注意力。
現在她給他機會,他卻在這裝。
夜冥邪當即給她著不屑的眼神。
當時,這姑娘被激怒,元素來不及用,尚未挨到夜冥邪一點衣角就被他一巴掌掀飛出去。
因此,現在那姑娘圓目怒瞪,一臉的不敢相信,好像夜冥邪做了什麼大惡不赦的事。
“你怎麼敢的?”
她大喊大叫。
章瞘不耐煩,“章菡菡,你給我坐下。”
“四叔,不要,是他先惹我的。”
原來她是章瞘大哥的女兒,他的侄女,人從小被養的刁蠻任性,可修為還算不錯,以比武的方式贏了好幾個,所以她會在風方城的隊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