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千殤理虧,嘴唇動幾下,決定不說什麼。
夜冥邪的光元素覆蓋上去,“你遲早氣壞我。”
“阿邪。”紫千殤不認同。
“再不聽話,我拿你當孩子教訓,你信不信?”
紫千殤知道他說笑的,紅著耳朵尖拽拽他的手指,“彆生氣。”
“小祖宗,我哪敢生氣啊!快去洗洗。“
紫千殤聞言好好沐浴一番,出來後又是那個驚鳴鴻天的人。
二人把鐘家人交給複文鴻的人,二人回去東州。
尚景閒將容驚死的消息傳到戰場,頓時,容驚的三軍將帥倒戈,兩邊化戰衣為玉戈,南景的兵士重歸於好,不用經曆親人被迫兵刃相見的痛苦。
剛高興一天,本來容驚一死,形勢大好,莫家人擔心的秋後算賬根本沒有,尚景閒正準備處理丹霞山的問題,可誰知有人搗亂,東方震天和容驚留下的後手導致莫家禁地直接破碎,莫家人一個反應不及,諸多族人喪命。
怪物出來耀武揚威,比丹霞山的還誇張。
夜冥邪握住紫千殤的手,“有我在。“
前幾天的心悸曆曆在目,心痛的感覺他不想再經曆。
紫千殤上揚眼尾,淚痣勾魂,“是嗎?可我不是柔軟的花。”
“我自是知道,不會將殤殤當成花的。“
刀劍俱在一魂,猶如通天古樹,冷清獨立的氣質宛如天地之間唯一的顏色,鳳凰燭龍一般驕傲的人物,怎麼可能是花。
縱然他想,夜冥邪也不會讚成。
怪物禍亂,尚景閒派出再多的人亦是無可奈何。
頭昏腦脹,忙碌到水來不及喝一口,莫家禁地存在百年的怪物出現,恐怖的靈力威壓鋪天蓋地,本來南景周圍正打到起勁的四國立刻停手,觀看天色立刻派人前來南景相助一臂之力。
好巧不巧的,微城再度爆發獸潮,消息傳出去,整個烏血森林以北的地方成為人間地獄。
除去南景,其他國家或多或少的遭殃。
被放出來的副將一見有彆的地盤,當即囂張著過去,攔都攔不住。
屍橫遍野、殘垣斷壁、哀鴻遍野……數不清的慘狀浮在耳邊,尚景閒耳邊雷鳴作響,想起他在家手欺負的時候,雙手握成拳頭,濃稠的血滴在地上都毫無反應。
夜冥邪皺眉,“我們來晚了?”
“並未。”紫千殤搖頭,“有人死,說明怪物得到慰藉,不會著急殺人,唯一能做的是找到它們,殺死他們。“
“我們去微城。“
微城的事情越來越嚴重,近幾日導致所有的怪物都跑去丹碧山耀武揚威,高興時控製妖獸不攻城池,不高興時,修士死的慘狀堪比下餃子。
眼見大戰圍繞微城正式來到,所有人火急火燎的趕到微城。
夜冥邪、紫千殤才解決掉幾個有合體期修為的傀族,立馬往微城快速趕去,他們到時,距離妖獸上一次攻城過去一天。
並且晚上黑燈瞎火的才是真正的較量。
“你們到了。“複文鴻疲憊的說上一句,來不及寒暄下一刻奔赴最前方。
各就各位,站在最前方的人緊緊握著手裡的武器,明明害怕的不斷吞咽口水卻還是為自己打氣,為身後的人而戰,為人族而戰。
夜色愈加強烈深沉,遠方照耀不到的地方黑漆漆的,撕裂的口子像是深淵巨獸,張大著嘴隻等人過去自己進入。
眾人呼吸漸漸放的平穩,試圖緩解一下未知的恐懼,他們雙目無懼的目視前方,於焦急的情況中等廝殺的夜幕降臨。
他們身後,煉丹師正在煉丹,嘶吼的聲音在控訴藥材的不夠,煉器師隨意支個攤子,手裡的鐵錘一刻沒敢放下,符篆師不管品階多少,有的沒的都在爭分奪秒,爭取給戰場的人爭一分活命的機會。
一眾不擅作戰的人中唯獨缺少陣法師,短短一個月不到,南景的人或多或少知道些什麼。
容驚,他們曾經的皇帝,現在整個南景的罪人,那個曾經的公主如今罵聲一片,全部都是指責她的人。
若不是她當年快死的時候遇到一個天降異象的種子救她一命,她也不會滋養出那麼大的野心,妄想用不屬於自己的力量攀登黃位。
她打的每一場勝仗全是她遇見的種子幫她打的,戰場上活生生的人是怪物的食物,流淌的血液是怪物的養分。
後來她還覺得不夠,竟然把怪物養在自己的公主府中,甚至滲透到整個宗師裡邊,癡想瞞天過海。
但她萬萬沒想到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殺掉,來不及和怪物換取到頭的壽命去延長。
她一死,相當於怪物的寄主死了,囚禁怪物的牢籠不在,沒有天道的束縛,導致怪物在這片土地上為所欲為,肆意揮霍著人的性命。
“快快快,丹藥。”
“多來些符篆。“
“木元素、光元素的人退後。”複文鴻嘶吼,讓人攔下這些人,他們承擔著醫者的責任,絕對不能出任何事情。
“阿邪,你去看看,我在這邊煉丹。”
“好。“他們都知道前邊正是需要的人時候,不可能丹藥留在這裡什麼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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