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伸手拎起他,往旁邊的一棵樹上扔上去。
“你們欺負兩個女子,這是你們不對,不是我故意要打你的。”
阿生找到了借口,將人丟了後,又朝另外的一個紅衣男子走去了。
那邊雖然有鐘遠衡加入,也是三對三了,可餘琴兩人都受了重傷。
鐘遠衡隻是金丹修士,在三個元嬰修士手下,連掙紮的餘地都不多。
要不是有阿生壯膽,他是萬萬不敢這樣上前的。
阿生又伸手去拎起一個紅衣男子,男子拚命掙紮,手中的骨刀朝阿生用力刺去。
同伴的下場他看到了,所以這一刺,他用儘了全力。
然而,他的全力也沒有傷到阿生,他仿佛比銅牆鐵壁還要堅硬得多。
要知道,銅牆鐵壁他也是能破了的,卻破不了阿生的一塊皮。
“阿生,彆讓人跑了。”鐘遠衡大叫,這大丫子根本考慮不到這些,他要不說,這些人很快就跑了。
看他們的樣子,怕是已經聯係了不少自己人。
而且,如果他沒有猜錯,這些人應該是邪道中人。
一旦被他們逃出去,後麵的麻煩可不小。
阿生本來都想把人丟了,聽到他這話,便哦了一聲,想了想,他大手成掌,打向彆人的後脖頸,想著將人打昏迷過去就跑不了了。
不過,他的力道過大,直接把人打死了。
他不知道,見人沒有動了,便將人往旁邊一丟,又去抓另外一個。
那兩人見識了阿生的凶殘,哪還會再留下來?轉身就逃。
鐘遠衡見人跑了,也暗鬆了一大口氣,抬頭看向樹上被掛著的那個。
那個掛得很巧,在一枝粗乾上,勾住他的衣服了。
他想用力也用不上,想往後砍也不好用力,雙腳在空中亂蹬。
鐘遠衡飛身上去,一刀朝人砍過去。
那人想反擊,卻已經遲了。
鐘遠衡將人殺了後,又搜了他身上的空間戒指,之後才落地,又走向另一人。
那人被阿生一掌已經殺了,他直接搜了空間戒指就行。
餘琴兩人快速吞服了療傷丹,傷勢稍微好了些。
“鐘師弟,還好遇上了你們,否則我們就慘了。”
鐘遠衡說了句應該的,然後才問:“你們怎麼被那些人盯上的?”
那些可是邪道,行事陰狠毒辣,不擇手段,而且最喜歡虐殺正道的天才。
餘琴兩人的臉色難看起來,輕聲道:“我們意外闖進了他們的地盤,他們似乎在搞什麼儀式,抓了不少正道的天才,說是要血祭什麼的。”
“我們當時悄悄偷了他們的一件用以祭祀的法器逃了出來,想著能多延長些時間,或者被我們正道的天才發現,趕過去製止也好。”
“我們憑著傳送符逃出來的,但他們總能找到我們。”
“這次如果不是你們,我們怕是要死了。”
鐘遠衡聽得心中又驚又怕,卻是氣得罵人:“你們兩個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去偷東西?”
餘琴恨聲道:“難道要我們看著那麼多正道的天才被他們血祭嗎?”
“不過,我們也不是兩個人,還有三個人往彆的方向逃去了,希望她們能把消息帶出去,最好是能把正道的頂級天才引過去。”
如果能遇上風雲榜上的那些天才就好了,至少邪道多少也會忌憚,不敢太過明目張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