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戈一舞,敲響懸掛著的銅鐘。
鋥然鐘聲,打破了現場謎一樣的狂熱。
也打斷了眾人無厘頭的喊聲。
腦門磕得黢青的李主簿被人扯了一下。
現場逐漸安靜。
“統統住口!”
韓烈立在銅鐘旁,一聲怒吼。
李主簿還捧著他寫的血書,嘴一歪不服問道:“為什麼?”
隻是不等韓烈回答,天空的神影頷首。
李主簿滿腹委屈頓時咽了下去。
箱子外的秦瓔見喊聲停,頗為滿意。
她這才繼續她的行動。
投放白米、飲用水。
量沒算,總之能讓這箱中世界穩一陣了。
秦瓔把補液鹽和消炎藥等按的兒童用藥比例兌溫水裝在剪了一半的紙杯裡。
然後把紙杯吊進箱子裡,放到了郡守府的望樓旁。
這樣紙杯剛好比望樓矮一些,箱子裡的小人就可以像打井水一樣,用繩索和桶打藥水服用。
如何用藥,秦瓔已全部交代給韓烈。
她隻管嘩啦啦往裡放。
雲武郡人隻見天上時不時便又掉下來點東西。
眨眼間,雲武郡郡守府前庭便被幾個一次性紙杯占了大半。
……
夜漸深,深巷之中隱約傳來一聲接一聲的呻吟。
張家沒燈可點,黑暗中張家老二蜷縮側睡。
突然一陣敲門聲。
張家老二猛然驚醒,也不知三更半夜會有誰登門。
從門縫漏出些火光,他心中咯噔一下。
白天時,砸死郡守的石頭有他一份。
張家老二出了一身冷汗,門外卻有人喊:“開門,放藥了。”
聲音熟悉,是他們的裡長。
張家老二開門一看,先被火把的光晃了一下眼睛。
無須問話,裡長一看張家老二挺老高的肚子就側步讓開。
一個中年醫士越眾而出。
張家老二木頭人一樣,被灌了好幾盞甜的苦的藥水。
沒等他回過味,便見火把的光照得醫士的臉半明半暗:“脫褲子,撅屁股。”
熬夜加班人心情大多不好。
開始時還有耐心解釋,到了後來卻都是讓郡兵直接按倒用藥。
張家老二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按在了自己院子。
“等,乾什……啊!”
一聲驚叫,沒能讓裡長動容半分:“叫什麼?觀音土拉不出來漲死怎麼辦?”
裡長倒是頗為負責,曉得張家二郎還有個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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