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不去了。”
耳邊傳來的回答依舊是秦瓔風格的無情,站在台階上的姑娘垂眼看他。
一雙淡色眸子,冷得像是無機質的玻璃珠。
形狀漂亮飽滿的嘴唇一動,說出的話殘酷到傷人:“覆水難收。”
“而且,”秦瓔頓了頓,看了一眼遠方,“你的媽媽,也就是封女士朝我甩了五千萬支票讓我彆耽誤你。”
封牧愣在原地許久才回過神來,在他想說話前,秦瓔舉手打斷道:“我收了。”
“當天拉著你媽去簽訂了贈與合同,並在律師的見證下完成了財產轉移。”
秦瓔感慨看著天上的雲:“我還依法繳納了百分之二十的稅。”
稅好高。
“總不能拿人錢不辦事。”
她不是那麼不講究的人。
封牧臉色鐵青半晌說不出話,也不知道是氣秦瓔還是氣他媽。
“買定離手願賭服輸,都是你教我的,封牧。”
提到自己湊了個整的存款餘額,秦瓔終於露出真心笑容來。
封牧啞然。
理智上告訴他癡纏無用,但情感上時間越長反而越不甘心鬆手。
“好,那些事都以後再說。”他故作輕鬆一笑,“這次來是聽說你出事,現在看見你好好的,我放心多了。”
封牧語速很快,從口袋抽出一張像是信封似的東西。
“這是一張遊輪邀請函,十月香江登船。”
“這場在公海上舉行的拍賣會,有能治療你眼睛的東西。”
可能怕秦瓔拒絕,封牧急切轉身離開。
隻在離開前留下一句話,“彆用自己的身體跟我賭氣。”
秦瓔準備撕邀請函的動作頓住。
治療她眼睛的東西?
邀請函設計和措辭都平平無奇。
但……
秦瓔的手指撫過邊緣的花邊。
這些花邊由藤蔓花紋和一些簡筆動物組成。
這種風格與她曾在鬥犬場,看見的猙符號很相似。
她遲疑了一下,最終把邀請函收起。
登船在十月,她還有足夠的時間思考要不要去冒這個險。
秦瓔把這張邀請函妥善放進包裡。
打開房門,門裡滾出好些毛絨小玩意。
這些家夥貼耳在門上聽八卦,現在一股腦跌出了門外。
旺財墊在最底,雷鳥在最上麵。
韓烈估計是旺財脖子上的,旺財跌倒他被慣性甩了出來。
團著尾巴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兩圈,正好掉在秦瓔鞋尖前。
“你沒事吧?”秦瓔忙去撿他,又忙攆這一窩小玩意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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