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以後光指著楊文鬆帶他吧?
他就自己安慰自己,先在這裡湊合著乾,等學會了鄭軍他們的方法,他就跳槽。
至於欠楊文鬆的,在其他地方彌補回來就行了。
正好楊文鬆現在遇到了麻煩。
他就儘自己所能幫楊文鬆解決這些麻煩好了。
這麼一想,心裡倒還好受一點。
開盤這半個來小時,鄭軍倒是帶著他做了幾筆。
掙了百八十塊錢。
黃昀昭挺開心的。
一天能掙個百八十,一個月就能掙個兩千多,到手一萬多塊錢。
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跟楊文鬆帶他掙的錢肯定是沒法比。
鄭軍帶他做了幾筆之後,就故作無意的問了句:“文鬆沒給你喊個票啊?”
黃昀昭就說道:“鬆哥都住院了,還喊什麼啊。”
“什麼?住院了?咋滴了?”鄭軍他們都愣了一下。
楊文鬆住院的事,他們都還不知道呢。
黃昀昭也沒多說什麼,就說道:“不小心傷了一下,沒多大事。”
“哦,那……咱們周末去看看他?”鄭軍對劉誌偉他們說道。
“行啊,是得看看去。”劉誌偉說道。
黃昀昭忙說道:“不用了,鬆哥專門交代了,不讓人去看他,也不是多重的事,估計這兩天就出來了呢。”
聽他這麼說,鄭軍他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隻是略帶疑惑的說了句:“那看來這兩天文鬆是不會帶咱們做了。”
剛說完,黃昀昭的手機響了。
鄭軍瞥了一眼,一看是楊文鬆發來的消息,立馬就來精神了:“文鬆說什麼?”
黃昀昭有些無語。
但都已經被鄭軍給看到了,他也不好再遮掩什麼。
隻得說道:“鬆哥發了個票,rges,說是在八十塊三到八十塊五之間擺空單。”
眾人一聽這話,趕緊切過rges這票來。
“我擦,這是又要乾大單啊。”
“還等什麼,鬆哥喊的票,乾就是了!”
“現在就乾啊?鬆哥不是說,在上麵擺單進嗎?”
“這都眼瞅著要往下乾了,還擺什麼?你們不乾拉倒,我先乾為敬了!”
“我去,你瘋了啊?”
“無數的事實早已證明,現在乾大單,就得提前乾,晚了就乾不著了。”
“有道理,那我也乾點。”
於是,一幫人就在這兒吭哧吭哧的往下乾起來了。
這個三十手,那個五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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