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那種死士級彆的保鏢。
他們眼裡隻有冷峻男這個主人。
冷峻男讓他們殺人,他們毫不猶豫的就會去殺人。
就如楊東對楊文鬆一樣。
鄒薇早嚇得躲到一邊去了。
楊文鬆見那人一刀捅來,心中非但沒有懼意,反倒有股子強烈的興奮。
那是一股嗜血的興奮。
楊文鬆從來就不是什麼善茬子。
能讓楊東這種人心服口服的,又怎麼可能是善茬子呢?
從小到大,楊文鬆自己都記不清楚打過多少架了。
尤其是上初中那會兒,在鎮上,有好多的小混混,整天守在路口,見到放學的這些學生,就上去攔下,搶錢。
其他學生都害怕這些小混混,老老實實的掏錢。
楊文鬆可不是。
楊文鬆家裡窮,自己都不舍得花錢,又怎麼可能把錢交給那些小混混呢?
每次被小混混攔住,楊文鬆跟楊東兩人,就毫無畏懼的跟那幫小混混乾架。
為此,兩人書包裡都隨身帶著自製的雙截棍,用鋼管做的,打架相當的順手。
初中三年,兩人幾乎將鎮上的那幫小混混給打了個遍。
那三年,也是鎮上最為太平的三年了。
這段時間,楊文鬆這裡又招來了一大幫的保安。
特彆是還有一幫從武校招來的。
楊文鬆一有空,就去地下室的健身房裡,跟幾個武校生練練。
練了這一個多月,早就手癢難耐了。
此刻終於有機會實戰了,如何不興奮。
而且楊文鬆很清楚,眼下這個情況,是對方持刀行凶,他是正當防衛。
就算是他背後沒有蘇家、吳家、王家這些豪門撐腰,他也有地方說理。
那人一刀捅來,楊文鬆往旁邊微微一閃,反手一酒瓶子就朝那人頭上砸去。
那人不愧是訓練有素的保鏢,反應也很快,當即收刀撤後,堪堪避過楊文鬆這一酒瓶子。
可楊文鬆緊接著就一腳踹在了旁邊鄒薇的那把椅子上。
這裡地方本來就有些狹小,楊文鬆踹椅子跟甩酒瓶又幾乎是同時,那人根本就來不及躲避了。
被椅子結結實實的撞在了腿上,身形也一個趔趄。
楊文鬆抓住這個機會,一酒瓶子就朝那人頭上砸了上去。
這可是真酒瓶,不是電視劇裡那種道具酒瓶。
那道具酒瓶就是哐哐哐的砸個十幾個,都沒事。
可這種真酒瓶,還是白酒瓶,就不一樣了。
就是鐵頭功也經不住啊。
這一下砸上去,就聽到砰的一聲悶響,酒瓶完好無損,那人的頭上破了一個大窟窿。
血嘩嘩的流。
人也毫無動靜的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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