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著靠著夏文靜收拾了葉家。
現在看來,還是得在資本市場上一決勝負啊。
也好,到了資本市場上,楊文鬆可不會再失手了。
…………
段炎平回來的時候,已經快深夜了。
夏文靜被殺的事,他已經知道了。
意料之中。
他們雇傭兵雖然跟殺手屬於兩個領域,但彼此之間還是很了解的。
十大殺手是什麼樣的水平,段炎平再清楚不過了。
除非是他帶人寸步不離的守在楊文鬆身邊,不然,隻靠楊東他們幾個,真的很難擋住頌巴殺人。
說實話,楊文鬆沒出事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楊文鬆他們是去樓下大廳裡等的。
王左兒一進來,見到楊文鬆,就再也忍不住了,哭著奔向楊文鬆,撲進楊文鬆懷抱:“文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
楊文鬆抱著她,柔聲說道:“對不起啊,都是因為我,才害得你被綁架,我保證以後不會出現這種事了。”
然後又回頭對郭鎧說道:“郭鎧,以後你就貼身保護左兒,絕對不能再讓左兒出事,聽到沒有?”
郭鎧忙說道:“楊總放心,我就是死,也不會讓王姐出事的。”
楊文鬆說道:“你也不能死,你們都得給我好好的活著。”
郭鎧咧嘴一笑。
楊文鬆又說了句:“走吧,先回房間裡吧。”
幾人又回到樓上房間。
換了一個房間。
之前那個房間,門窗都破了,酒店正在維修。
當然,維修費算在了楊文鬆頭上。
楊文鬆也懶得計較這些。
到了房間裡,楊文鬆才問王左兒:“那葉初九有沒有傷害你?”
王左兒搖搖頭:“沒有,他說,他要讓我主動愛上他,把我從你身邊搶走,這樣才有意思。”
徐麗麗笑了一聲:“嗬,這個葉初九,還真有意思,他以為他是誰啊?”
王左兒說道:“就是,我就是死,也不會看上他的。”
徐麗麗說道:“不過這樣也好。”
後邊的話她沒再說,但王左兒知道她想說什麼。
萬一她要是被葉初九給傷害了,那她就真沒臉再回到楊文鬆身邊了。
一想到這,王左兒就很後怕。
然後就緊緊的抱著楊文鬆胳膊,生怕一鬆開,楊文鬆就消失了。
楊文鬆又問段炎平:“炎哥,你是怎麼把左兒救出來的?咱們的人有沒有受傷?”
段炎平就說道:“還真讓蘇小姐給說著了,葉初九真沒有在島上,而是一直藏身在村子裡,還是一處普通的小木樓。不過那小木樓下麵,有一條密道,我們衝進去的時候,他已經從密道裡跑了,還引爆了炸彈,要不是我們反應快,隻怕就真出不來了。”
眾人聽了,都倒吸一口涼氣。
楊東忍不住說道:“這個葉初九,真夠陰險的啊。”
楊文鬆微微皺眉,問王左兒:“他竟然沒有帶著你一起走?”
對他們葉家來說,王左兒絕對是對付他楊文鬆的一張好牌,隻要把王左兒拿在手裡,那就能要挾楊文鬆,讓楊文鬆投鼠忌器。
王左兒說道:“他一開始是要帶著我一起走的,但隨後又把我留下了,讓他那個手下抓著我當人質,拖住炎哥他們。”
段炎平說道:“葉初九很清楚,他要是帶著左兒一起跑,是不可能跑掉的,留下左兒,拖住我們,他到了密道之後,引爆炸彈,把我們全都炸死,這樣他才能逃掉,就算炸不死我們,密道也被炸塌了,我們也很難追上他。”
楊文鬆點點頭:“心思縝密,陰險狠辣,這個葉初九,的確是挺厲害的。”
段炎平又問道:“那你們這邊又是怎麼回事?頌巴是怎麼混進來的?”
楊東說道:“彆提了,那頌巴偽裝成警察,說是來調查之前那兩個殺手的事,因為一塊來的還有另外三個真警察,我們也就沒有太懷疑,就讓他們進來了。進來之後,外麵又來了一架直升機,一個狙擊手在直升機上,朝我們開槍,我們當時注意力都在那狙擊手身上了,就忽視了偽裝成警察的頌巴,結果,夏文靜就被頌巴一刀捅死了,他自己也跳窗逃走了。唉,提起來就窩囊啊,被人在眼皮子底下把人給殺了。”
段炎平笑了一下,說道:“現在知道十大殺手是什麼水平了吧?連我都不太敢招惹他們這些頂級殺手呢。”
楊東好奇的問道:“炎哥,你這些年在外麵,應該也有不少仇人吧,那萬一你的那些仇人,也找來這種頂級殺手殺你呢?”
段炎平又笑了一下,說道:“我隻是不想招惹他們,可不代表我就怕他們,敢來殺我,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事實上,我們跟那些頂級殺手,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我們不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也不敢來惹我們,有時候在外麵遇到了,大家也都很默契的各自走開。”
楊東又問道:“那這次頌巴還敢出手?他應該知道你也在這吧?”
段炎平眼神有點陰冷,說道:“是啊,頌巴這次,有點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大概他是覺得,我去救左兒了,沒有在現場這邊,他就不算跟我有衝突吧。畢竟外人不清楚我跟楊總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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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來,段炎平就是楊文鬆專門找來救王左兒的,雙方是雇傭關係。
這樣一來,段炎平去救王左兒,頌巴來殺夏文靜,就不算是有衝突。
可問題是,段炎平跟楊文鬆不是雇傭關係,而是老板跟員工的關係。
古人有句話,君辱臣死,頌巴在楊文鬆眼前把夏文靜殺了,這對楊文鬆來說,就是一種羞辱。
段炎平是不會輕易放過頌巴的。
楊文鬆說道:“不管怎麼說,總算是順利的把左兒救出來了,我們也算是完成目標了。時間也不早了,今天折騰了一天,大家都累了,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咱們就離開這裡。”
楊東他們倒是不累,反倒是一個個都還沒下去那股興奮勁。
但是,他們知道,楊文鬆跟王左兒久彆重逢,尤其是王左兒剛剛經曆了這樣一場劫難,正需要楊文鬆好好安慰安慰。
幾人便都離開了房間。
隻有徐麗麗跟王左兒留在這裡。
徐麗麗也很知趣,起身說了句:“我也累了,睡覺了,你倆晚上輕點折騰啊。”
王左兒臉都紅了。
…………
轉天,楊文鬆跟王左兒兩人,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還是被徐麗麗給叫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