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連國有些不滿的說了句:“連春,你彆老是打斷文斌,讓文斌說完。”
陳連春這才不吭聲了。
陳文斌繼續說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那個趙孟光?”
陳文龍鄙夷道:“那不就是個舔狗嗎?天天圍在陳露身邊獻殷勤,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個開大貨的,他也配得上陳露?”
說來也奇怪,陳文龍自然是記恨陳露的,可是呢,對於趙孟光纏著陳露這件事,陳文龍又是本能的反感。
在他潛意識裡,陳露再怎麼說也是他本家的妹妹,他跟陳露之間有什麼矛盾,那是他們自家的事,而趙孟光一個外人,想打陳露的主意,陳文龍就是不樂意。
至於說他有沒有資格去反對這件事,他根本就沒有考慮。
陳文斌說道:“可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陳露對趙孟光的態度,還有陳露身邊的那夥人,他們對趙孟光的態度?”
眾人一愣,陳文龍問了句:“態度……咋了?”
陳文斌解釋道:“我一直在觀察陳露對趙孟光的態度,我發現,陳露對趙孟光,應該也有那方麵的意思,兩個人經常就不自覺的手拉手,態度非常的親密。而最重要的是,陳露身邊的那幾個人,對此好像並不反對,好像是都認同兩人在一起。”
陳文龍說了句:“有嗎?我咋沒注意到?”
陳文斌說道:“那是你沒仔細觀察。我幾乎可以確定,兩人肯定有事,而且,那些人還不反對。要知道,那些人可都是那位大老板派過來的啊,如果陳露真的是跟那位大老板有一腿,那現在陳露又跟趙孟光勾勾搭搭的,那些人會無動於衷?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陳露給他們老板戴綠帽子?”
眾人這下都明白過來了。
陳連國說道:“要是這麼說的話,那看來陳露跟那位老板,還真是清白的呢。”
陳連春說道:“那……那就算是他們清白的,這跟咱們剛才說的這個薑旭誠的事,有什麼關係?”
陳文斌說道:“關係很大,如果陳露真的跟那位老板有一腿,那陳露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那位老板的決定,而如果兩人沒有那種關係,那陳露就很難影響到那位老板的決定。”
陳連國反應過來了,說道:“所以,就算那薑旭誠指使人打死連平,也不影響那位老板收買薑旭誠,是嗎?”
陳文斌點點頭:“是的。”
陳連春又疑惑道:“可是,為什麼啊?那老板不就是為了替陳露出氣才來的嗎?”
陳文斌說道:“有沒有可能,那老板也是為了這塊地來的?之前的那個雙倍價格收地的消息,不是陳露故意放出來的,而是真的。”
這一下,一屋人又呆住了。
陳連國深呼了一口氣:“要是真的話,那這個……問題就大了啊。”
他們跟陳露好一頓的鬨騰,就是為了能逼迫陳露同意拆遷,他們好從飛翔物流那裡拿到拆遷補償。
而現在,飛翔物流的拆遷,恐怕是黃了,但是陳露背後的大老板,卻又出雙倍價錢來拆遷。
這讓陳連國一下子有種四九年加入國軍的荒唐感。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了。
陳波呆愣愣的說了句:“那……這可咋辦?”
陳連喜腦子轉的沒那麼快,問了句:“什麼咋辦?”
沒人理他。
一屋人都在消化著陳文斌的這個分析結論。
他們剛剛把陳露給得罪死了,現在,陳露背後的老板,要來拆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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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連春有些僥幸的說道:“文斌剛剛不是說,陳露影響不到那位老板的決定嗎?咱們就算是跟陳露有點不愉快,應該也不影響拆遷補償吧?”
陳波說道:“有道理,反正不管是誰來拆遷,拆了咱們的房子,就得賠給咱們錢。”
其他人都表示同意。
陳文斌苦笑一聲,說道:“萬一呢?”
眾人又是一愣,陳連春問了句:“萬一啥?”
陳文斌說道:“萬一陳露跟那位老板說,咱們村裡的人都不講道理,拆遷工作不好推進,乾脆就不拆咱們村了呢?彆忘了,這話並非是瞎說的,而是事實啊。前邊讓我二叔那一鬨,咱們村的拆遷,大半年了都沒弄明白。”
陳連春說道:“可那不都是陳露一家子在那鬨得嗎?隻要他們家不鬨,咱們保證順順利利的拆遷。”
陳文斌反問了陳連春一句:“你能保證沒人鬨事?”
陳連春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他們村上幾百戶人家,啥樣的鳥兒都有。
陳露爸媽那樣的,絕對不是個例。
不說彆人,陳連喜就在這兒坐著呢,隻怕到時候他第一個跳出來鬨,說不定就是第二個陳連平。
陳文斌又說道:“咱們村的這個位置,很不占優勢,是在這整片地的最邊上,而且還是麵積最小的一處。人家完全可以把咱們村繞過去,不拆咱們村了,隻拆其他那幾個村子。反正,如果換成我是老板,我寧可少拆點地,我也不願招惹些麻煩。”
陳波說道:“那現在怎麼辦?飛翔物流不拆了,陳露那邊要是也不拆,那咱們可就拿不到錢了啊,就隻能繼續在這裡住下去了。到時候人家村子都拿著錢,去城裡買房了,就剩咱們在這裡守著這些土坷垃,那有啥意思啊?”
陳連喜這會兒終於是琢磨過味來了,說道:“什麼叫有啥意思?你們怎麼想的我不管,反正,她陳露想拆我家的房子,門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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