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厭惡歸厭惡,就跟楊文鬆一樣,徐麗麗不會被自己的一些個人情緒所左右。
鬆麗真要過來拿下這塊地,那還真得利用陳連國跟陳文斌這兩人。
徐麗麗便說道:“陳先生這話說的在理,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陳露要為父母討個公道,這個沒什麼問題,但卻不該擋彆人的財路。今天那些人敢往你家門口倒垃圾,明天他們也許就敢殺人放火了。為了錢,這些人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啊。”
陳文斌越聽越不對勁。
本來還以為徐麗麗認同自己,可結果最後聽著,怎麼好像是在影射他們啊?
什麼叫為了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陳文斌悻悻說道:“倒也不至於殺人放火,我們已經把他們罵了一頓了,他們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且保證以後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這一點,露露大可放心。”
陳連國也說道:“他們要是再敢來找你的事,你跟我說,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一旁的郭鎧說道:“再敢來,嗬嗬,那就真不是垃圾堵門的事了。怎麼也得留下個胳膊腿的吧。”
陳連國跟陳文斌兩人聽了這話,都打了個冷戰。
這話可不像是在開玩笑啊。
看來,真得好好勸勸陳波他們幾個了,彆再來招惹陳露了。
不過看剛才陳波他們幾個的樣兒,應該也不敢來了。
徐麗麗瞪了郭鎧一眼,說道:“胡說八道的,什麼叫留下個胳膊腿的?你是黑射會啊?老板都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要以理服人,彆動不動就讓人留下胳膊腿的。”
劉慶也跟著說道:“就是,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卸人家的胳膊腿,你要再這樣,回去給我寫檢討啊。”
郭鎧咧嘴一笑,說道:“我就是隨口說說,嘿嘿。”
徐麗麗又對陳連國和陳文斌說道:“你們彆聽他在這裡瞎說,我們可不是飛翔物流那樣的人,我們做事,一向是講道理的,也是講公平的。”
陳連國跟陳文斌兩人都訕訕一笑。
心說你們確實講道理,用拳頭講。
你看一頓道理,就把薑旭誠給講服了。
徐麗麗繼續說道:“也請你們放心,你們這裡的拆遷,該怎麼拆就怎麼拆,陳露絕不會再擋你們的財路,是不是啊陳露?”
陳露連忙點頭。
陳文斌苦笑一聲,說道:“我們倒是想拆啊,可是,現在那飛翔物流,他不拆了。”
徐麗麗故作詫異道:“不拆了?為啥不拆了?”
陳文斌心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人都被你們給打跑了,還怎麼拆。
陳文斌就說道:“這個……”
郭鎧打斷道:“是這樣的徐總,飛翔物流的人說了,隻要陳露不簽協議,那他們就不拆了。”
徐麗麗便問陳文斌和陳連國:“是這樣嗎?”
兩人點點頭,陳文斌說道:“他們是說過這話。”
徐麗麗回頭看向郭鎧:“他們真不拆了?”
郭鎧回道:“真不拆了。”
徐麗麗念叨一句:“這麼好的一塊地,竟然說不拆就不拆了?他們要是不拆了,那村民們是不是就拿不到錢了?村民們拿不到錢,這不就等於是被陳露給擋了財路了嗎?這可不行啊?咱不能擋了村民的財路,對吧?”
郭鎧連連點頭:“就是,就是。”
徐麗麗又對陳連國和陳文斌說道:“這樣吧,如果飛翔物流真的不拆了,那我們這邊就看看,能不能接手這塊地,總之就是,不能因為陳露的關係,擋了村民的財路,你們說是吧?”
陳連國跟陳文斌兩人連連稱是,但很快又反應過來,這話不合適。
陳文斌就說道:“也不能說是擋了村民的財路,畢竟露露家這事,都是飛翔物流造成的。露露拒絕拆遷,我們大家也都能理解,嗬嗬。”
陳連國也說道:“就是就是,我們還是都支持陳露去找飛翔物流討一個說法的,隻不過是有個彆的村民吧,有點想不開,不過徐總放心,我會做好他們的工作的。如果徐總公司願意買我們這塊地,我保證,沒有一個村民鬨幺蛾子。我們絕對配合徐總拆遷。”
徐麗麗笑了,說道:“要是這樣,那就謝謝陳支書了。不過呢,也不要太勉強大家了,反正對於我們來說吧,這塊地可要可不要,我們也主要是因為陳露的關係,覺得是擋了大家的財路,對不住大家,所以才過來接手這塊地的。要是有人不同意,那也沒辦法,反正我們的心意已經是儘到了,是吧?”
兩人又是連聲稱是。
該說的話也都說的差不多了,而且差不多也明白了徐麗麗的意思,兩人便起身告辭。
徐麗麗親自將兩人送到門外。
臨彆之際,徐麗麗又對陳文斌說了句:“陳先生是在國華銀行吧?”
陳文斌忙回道:“是的,是在國華銀行下邊的一個儲蓄所上班,主要負責信貸業務。”
徐麗麗微微一笑,說道:“那挺好的,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將來真的拿下了這塊地,在這裡投資建廠,我想我們還可以深入的合作一下。我們跟銀行的業務往來,還是很頻繁的。”
陳文斌頓時激動起來。
想想就知道了,一個連海瑞集團都不放在眼裡的大企業,哪怕隻是在他這裡開一個對公賬戶,那也足以將他從業務員的位置,直推到行長的位置。
甚至,青連支行行長的位置,也可以覬覦一下了。
這可是他陳文斌的機會啊。
如果沒有鬆麗集團,隻憑他陳文斌自己,恐怕混到退休,都很難摸到儲蓄所行長的位置,青連支行那就更不敢想了。
實在是下邊縣裡的這些支行、儲蓄所,業務量小,出成績難,位子更少。
大部分的人,都在一個位子上坐一二十年都不帶挪一下的,導致後邊的人根本沒有往上爬的機會。
但是現在,機會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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