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工廠還是前幾年強行收購的一家老牌國營廠。
物流運輸,是屬於服務產業。
就是跑運輸的,除了幾輛貨車,也沒有什麼固定資產。
鬆麗就算是接過來,也沒啥意義。
相比起來,那個汽車工廠,好歹還有一塊牌照,幾處廠房,幾套設備。
楊文鬆繼續說道:“而且,物流運輸業務,是海瑞集團的主營業務,喬瑞民經營了幾十年,這裡邊,誰知道藏著多少齷齪事?咱們要是接手物流運輸,那不等於是接了一手的狗屎嗎?曹家怕是巴不得咱們接手物流運輸呢。而汽車工廠,怎麼說之前也是個老牌的國企,喬瑞民接手也還沒幾年,起碼沒有那麼多的齷齪事。”
徐麗麗想了想,說道:“倒也是。隻是這個汽車工廠,咱們接過來乾啥?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楊文鬆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那塊牌子還是挺值錢的,就算咱們自己不做,那以後轉手,也能賣個好價錢。”
徐麗麗說道:“也隻能這樣了。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跟喬瑞民見麵?”
楊文鬆說道:“什麼叫我準備?不應該是你準備嗎?”
徐麗麗頓時一臉的無語,說道:“你不會是又要讓我去吧?”
楊文鬆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難不成還要我親自去啊?喬瑞民啥檔次啊?值得我親自出馬?再說了,這種事還是你更拿手,我不太擅長跟人打交道。萬一人家給我挖個坑,我撲通就跳進去了。”
徐麗麗無奈道:“得得得,我去,誰讓我是你的牛馬呢?還給你挖坑,這世上能把你坑進去的人,怕是還沒出生呢。”
說完,就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楊文鬆起身說道:“你要去休息啊?”
徐麗麗說道:“這都幾點了?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夜貓子啊?”
楊文鬆說道:“都這麼晚了,你還回去乾啥?去裡邊睡一覺行了。”
楊文鬆這個辦公室,裡麵有一個房間,他大部分時間都是住在這裡的,隻是偶爾才回仰山灣那邊住。
徐麗麗之前在這邊也有一個專門的房間,不過後來徐麗麗買了套房子,離著海龍灣這邊不遠,就隔著兩條街,開車過去用不了幾分鐘,所以徐麗麗就把她的那個房間,改成了員工宿舍了,現在是幾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在這住著。
說起這事,讓楊文鬆也挺無語的。
他大部分時候都是晚上工作,然後,他工作的時候,外麵時不時的就有幾個披散著頭發,穿著睡裙的女生,來回兒遊蕩。
他倒是還好說,關鍵是那幾個交易員,都沒心思做盤了。
於是乾脆,楊文鬆就讓人做了個隔板,把三樓這邊的宿舍區和交易區給隔開了。
徐麗麗聽到這話,一臉古怪的說道:“在這睡,我能睡得著嗎?誰知道你半夜會不會偷偷溜進來?我這幾天累的不行了,可經不住你折騰。我還是回去睡個安穩覺吧。”
楊文鬆有些汗顏,頗有點心虛的說了句:“我是那種人嗎?”
徐麗麗翻了個白眼,穿上鞋子,拿起包,準備離開。
楊文鬆一邊往外送她,一邊又問了句:“那個趙孟光怎麼樣?”
徐麗麗邊走邊說:“是個人才,放心用便是。”
楊文鬆說道:“問題是,怎麼用啊?以後這個期貨交割倉,能交給他嗎?”
徐麗麗說道:“放心吧,那家夥這兩天一直在惡補期貨的相關知識呢,跟你比是差了點,但是讓他管理一個倉庫,說實話,有點大材小用了。”
楊文鬆放下心來,說道:“小用不小用的,那是以後的事,暫時他隻要能幫我撐起這個倉庫來,那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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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麗麗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楊文鬆,說道:“我給了他十個名額,讓他自己去招人,名義上是幫著他一塊跑跑拆遷動員的事,可你知道他找了十個什麼樣的人嗎?”
楊文鬆好奇道:“什麼人?”
徐麗麗說道:“十個碩士,他以前的同學。”
楊文鬆還沒有意識到這其中的問題,下意識的問了句:“然後呢?”
徐麗麗說道:“他這十個同學,有在京城的,有在寧海的,有在南廣的,還有在省城的。大部分都已經有不錯的工作了,什麼國企的、外企的、大廠的,工資待遇什麼的也都相當不錯。然後他一個電話,把人全給叫回來了。”
楊文鬆愣了下:“那……那些人都辭職了?”
徐麗麗點點頭:“對,全都辭職了。”
楊文鬆又問:“你給人開多少工資啊?”
徐麗麗說道:“工資不是我定的,我讓趙孟光自己決定,我隻給了他兩百萬的經費,讓他在三個月之內,把拆遷協議全都給我擺平。然後你猜怎麼著?他把這兩百萬,全給了這十個同學了。也就是說,三個月,每人二十萬。”
楊文鬆呆愣了好一陣,才說了句:“他把……經費全花在這上邊了?”
徐麗麗點點頭:“人家說了,錢就要花在刀刃上,他這十個同學,就是刀刃。”
楊文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能讚了一句:“有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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